锦哥儿不会骑马,下马时摔了一跟头,跌跌撞撞奔过去把凤儿解开,使劲儿拍她也叫不醒。
艾成萧打晕惨叫的谢不懂,叫锦哥儿:“定是吓坏了,让她缓缓,先带回园子,让方医来看看,别吓出什么毛病,再坐下病根。”
“那这厮如何处置?他现了原形,又看清了将军,大皇子定会寻人,您该如何办?”
“我自有办法,先管凤儿。”
他们各载一人策马回奔,到将军府时艾成萧把谢不懂扔下,喊来燕子,“看好他,别让他寻死,让子绪去大皇子那打听下这厮究竟是谁”,接着奔向蝶园。
到蝶园时天色仍未大亮,下人们还没起床做活儿,锦哥儿领艾成萧由后门进入,栓好马,抱着凤儿进她房间,见公子已经在候着,面前跪着影七。
玉玫在天微亮时起床小解,不知为何想去看看凤儿那情况怎样,便偷偷溜过去听门里动静,发觉屋内一点声响都没有,莫名觉着不对,小心翼翼把门开条缝,见床上空无一物,于是忙跑去喊醒公子告知。
公子知道谢不懂当夜留宿却没碰凤儿一根汗毛,心里乱得很,灌了满肚子酒仍无法入眠,彻夜未合眼,听玉玫来报顿觉大事不妙,出房门便喊影七。
不似平日里答应得快,影七半天都未应声,直到公子跑进凤儿房里,摸摸床见被褥早已凉透,跺着脚没好气大声喊他,影七才从门外走进来,衣衫不整,色慌乱。
公子震怒大吼:“让你看好凤儿,为何人不见了!为何喊了半天你才出现!昨夜你去哪儿了!”
昨夜去哪儿,影七不能说,面对公子的连串发问,他只能回答:“影七罪该万死,任公子发落。”
罚他是一定要罚的,但眼下公子最担心的是凤儿和谢不懂在哪儿,确切来说,是谢不懂把凤儿带去了哪里,他喊玉玫:“把锦儿给我叫来!”
玉玫速速跑去又急急回来,“公子,锦哥儿也不见了,还有护院的赛虎也不在。”
公子猜锦哥儿怕是发现他二人行动,带着狗追了过去,心头略微松了一点。
“姑娘出事,要不要告知润娘子和夫人?”玉玫大着胆子问。
公子摆手,“先不要,暂且等等消息”,强稳住心,坐在床边恶狠狠盯着下跪的影七,焦急等着不知何时能来、也不知谁人送来的消息。
好在锦哥儿真带着凤儿回来了,等待的这段时间让公子觉得无比漫长,仿佛等了半辈子。看见她下身不着衣物被锦哥儿抱在怀里瘫软得像个死人,他险些犯病,捂着心口急喘着问锦哥儿:“是他干的?”
锦哥儿点头,公子转脸问他身后披风上都是血的艾成萧:“他到底是什么人?”
艾成萧鼻子里哼出股气,“哼,是个没根儿的东西,我想阉了他都无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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