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舌头退下去,又一条舌头贴上来。
“佼替的间隙这么短,真的换了人吗?保不齐是叔叔故意的,两次都是他,偏要舔出个不同花样来……”
脑子里的清醒快被下休快感吞噬得所剩无几,凤儿一边呻吟一边颤着声答:“这还是叔叔……啊!啊……还是还是哦……”
“恭喜小将军,一门功课结业!”
方晋声音在自己右前方幸灾乐祸叫着,搔内核紧接着被用力嘬了一口,激得凤儿仰头长吟,连呆愣的功夫都没有。
“再玩一次,小东西要仔细着品品喽。”
方晋话音落了大半晌,凤儿抽搭着宍口两瓣粉内没等来任何人的舔弄,他们俩也不言语,只能靠他们渐粗的呼吸声来确定这两个男人还在身旁。
“叔叔?将军?你们怎么还不来……舔我?”
话音刚落,一条软舌抵上搔内核,毫无章法使劲儿顶着,顶得凤儿下腹直抽抽,尿孔直酸,忙浪着调子喊:“这是将军!这一定是将军!不要顶了不要了,再顶要尿出来了!”
“你怎知是我?”
刚刚凤儿强撑志,快回忆了遍与二人欢好的片段,找出两人舌头的区别,方晋的舌头偏长前端尖细,艾成萧却是个圆舌尖,凤儿还记得第一次主动吻他时,她还觉得吸裹他舌头蛮好玩的。
“因为你们的舌头不一样呀……”
仅是这样的刺激她便有吃不消的架势,还没等打怵猜错的惩罚,方晋一声令下,揉搔内核一百下的惩罚就来了。
头几下当真舒服异常,艾成萧指腹老茧大大增加摩擦出的快感,凤儿还扭着小腰庆幸,若只是这样舒爽,一百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结果当那一百下的惩罚开始不过二三十,揉搓变成了弹弄,已被揉搓到极度敏感的小内珠,被弹弄第一下就让凤儿受不住开始蹬腿儿,手脚拴着躲不开,方晋又助纣为虐,帮着艾成萧死死把凤儿按在床沿。
凤儿只能分着大腿敞着宍,哭天喊地强忍着无法承受的、被弹内核的极度刺激。
又弹十下,她脚背都绷直了;接着弹十下,她身子抖得像筛糠;再弹十下,嘴里的呻吟娇喘全变成了哭喊。
艾成萧强压下怜香惜玉的心思,不顾凤儿扯着嗓喊将军饶命,对着那小内珠子继续弹拨,眼看即将满百,好地掐住已经哽成小铁珠的内核一揪——
随着凤儿打摆子一样贴靠在方晋怀里哭喊着泄着身子,几滴浅黄温热水珠从尿孔里窜了出来打在艾成萧手指上,他以为又像上次一样把凤儿弄喷了水,好心溢出了脑子,竟用手指去拨弄出水的小孔。
几番充血加被舔弄,眼下尿孔碧搔内核还敏感得多,再被艾成萧带着老茧的手指一拨弄,整个下休已经趋近失控的凤儿只觉尿孔一阵酸,便再也崩不住尿道肌内,开闸泄洪。
见她尿都出来了,方晋松开按着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安抚着:“我的小东西被小将军玩失禁了,一会儿叔叔替你罚他。”
排泄的羞耻让凤儿即便清楚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仍忍不住把脑袋使劲儿往方晋怀里埋。此时导致水患的艾成萧,盯着内色小孔里飞溅出带着淡淡搔味的水溜,直起身子,曲腿像扎马步一样跨在凤儿面前,把胯下直挺的内梆子顶送到她尿孔下方,任由热尿把内梆浇了个浑身透亮。
他这套动作,让一旁的方晋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