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奚以颜带奚绣买了些未成年用品,又在外面吃了饭,晚上她们没有回溪花公馆,而是去了另一处住所。
“你睡哪间房都可以,记住,不要来打扰我,洗完澡自己把药涂了。”奚以颜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就进了房间,丢下奚绣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沙发上放着韩久真送来的她们下午挑选的东西还有医生开的药。
目送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梯拐角,奚绣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应该是奚以颜常住的地方,因为布置更有人情味,日用品也不像溪花公馆那边的统一配套,更具个人风格。
奚绣没有乱走乱碰,抱着沙发上的东西上楼,每间房间的门口墙壁上都有一块铭牌写着房间用途,她找到奚以颜的卧室隔壁的房间打开门走进去。
电脑桌前,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奚以颜轻“啧”一声,这里除了洗手间和浴室,各个角落都装了隐蔽的监控器和窃听器。
奚绣对陌生环境的接受度良好,也没有好心浓郁的人类劣根,这点多少让奚以颜舒心不少。她没有再看电脑屏幕内正在将衣服挂进衣柜的奚绣,起身挑了一套睡衣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吹头发时,门外有人敲门:“叩叩。”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下吹风筒,奚以颜淡淡皱眉,“进来。”
奚绣穿着黄白色的猫咪连体睡衣,抱着个半人高的枕头走进来,顺手关了门。
她站到奚以颜面前,身上带着清苦的药膏味。
“什么事?”奚以颜坐在椅子上也比她高,眉间阴郁,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目光审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