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晨溪开始觉得燥热,明明秦颂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乳肉,她的身下却水流如注,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他,要他更多的爱抚和安慰,要他把自己压在身下,要他和她共赴巫山。
皮质的椅子上开始滴水,尽管晨溪夹紧双腿,但还是被秦颂发现了。
“你怎么流这么多水?”秦颂问。
刚刚的嚣张气焰全然不见,晨溪偃旗息鼓,咬着嘴唇不出声。
“你不说话的话,我可没法帮你。”秦颂连正在爱抚着她的手都残忍地收回。
晨溪不知道的是,她刚刚喝过的果汁里面加了催情药,此刻正在她的体内蔓延,吞噬着她的意志和清醒。
秦颂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感觉如何?”
晨溪抓着他的大腿,“别走、别走,老师。”
“得好好地惩罚你才行。”秦颂说着,揽着晨溪的纤腰,就把她抱起来。
地上的水渍一路从客厅滴到卧室,晨溪原以为秦颂要把她放到床上,没想到他却把自己放到了一座皮质的矮马上。
这是一个很简约的设计,马的全身是光滑的皮革制成,没有复杂繁琐的装饰,马腿是红木制的,很短,马腿下面连接着一个圆弧形的同材质底座,好像是给孩子玩的摇摇椅,只要坐在上面轻微晃动就会让马前后摇摆。但是灯光下锃亮的棕色皮质和精细的做工又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件摆在卧室里的艺术装饰品。
晨溪被迫跨坐在上面,她的第一反应是,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