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沉默着摇头。
胯下越来越强的快感让他说不出话来,马眼都爽得张开了,不断从怒张的小孔中吐出腥热的淫液,弄到她手上。
薇薇细腻的指腹划过马眼,好地在摩挲着溢水的孔,她稍微往下按去,被堵着的马眼就是一阵酸麻,直击腰眼,更加忍不住紧紧吸着她的指尖。
哈维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她手上挺着胯,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把阴茎往她手里送。
他有些羞耻的皱眉,即使是在几天没吃饭后遇到顿大餐,从小的教育都会让他尽力保持仪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只发情的野兽。
所幸薇薇没有发现,她持续撸动着阴茎,眼湿漉漉地打在上面,仿佛任何事都无法让她分心。
阴茎被盯麻了,毫无遮拦的被目光探照出下流的欲念,电流在整根棒身流窜涌动,哈维不得不磨着后槽牙,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他从未设想过,仅仅是用手就这么爽,她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肌肤细腻滑嫩,仿佛初生的婴孩。如果薇薇用的不是手,而是她的……
哈维及时打断了自己不该有的想法。
忽然,薇薇打了个寒噤。
她还没换衣服,虽然睡裙被壁炉烘着不算太冷,但还是半干不干的粘在身上,让人不适。
哈维无法在这个时候停下,如果愈升愈高的快感骤然消失,胀到极致的阴茎会承载不住蓬勃欲望,他会发疯、会濒死,要命的难受。
哈维随手扯了件衣服,披上她单薄的肩,嗓音低哑着,
“还冷吗?”
“冷得要死。”
薇薇瘪了瘪嘴,说了一半实话。她体外很冷,湿透的衣服和发丝透着寒意,但体内却像是火山底部,岩浆在无声地流动。
话音未落,她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手上的动作滞住了。
好烫。
她心口发颤,头晕目眩。腰软得险些滑下去,耳膜全是轰鸣的心跳声,嗡嗡作响。
“抱、抱我怎么不、不经过我允许……”薇薇结结巴巴、心慌意乱地说个不停,掩饰着自己过速的心率。
“稍微忍耐一下。”哈维轻声道歉。
明明她手里还握着男人的阴茎,也做过许多更出格的事,结果被抱一下就害羞成这样。哈维心痒痒的,克制住亲吻她额头的想法,如果以纾解性欲为下手的理由,那亲吻这种行为就超纲了。
薇薇的身体柔软馨香,仿佛没有骨头,他不敢用力环住她过于纤细的腰肢,唯恐不小心折断了它,尽管她的腰因常年的舞蹈课而锻炼得极为柔韧。
哈维低下头,看到她胸口被挤压出的沟缝,其余大片的柔软都黏在他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中央凸起的肉粒,正随着薇薇并不平稳的呼吸颤动着。
哈维耐下性子确认:“现在还冷吗?”
薇薇低着头,没有回答。
她似乎明白哈维的急切,双手磨磨蹭蹭地撸动起来。
哈维喘了口气:“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