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整根大鸡巴被花穴裹得紧紧的,穴肉不断在蠕动收咬,将硕硬柱身的每一寸细细密密的嘬。他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嘴里咬着一块培根喂给她,
“哪有你这样吃东西的,嗯……别顶……”他又往上颠了她几下,将培根推进她嘴里,不容她有意见。
宁小满难受死了,从刚刚告诉他有追求者后,虽然他没再说什么了,可是却开始手脚不老实。在她倒牛奶的时候就扒掉她的内裤,把她抱上小小的餐桌,拉开她的双腿,大龟头就撞了上去,磨着稚嫩的肉缝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甚至要她拿着龟头对准穴口,好让他插进去。
她本来左手就拿着三明治在喂他,右手还想去拿一个给自己吃的,现在被他这样要求,她哪里肯。他还要来握自己的手去摸已经湿滑的龟头,宁小满死死瞪着他,跟他犟。
结果就是他滋滋磨了好一会肉缝,揪她的肉核吃她的大奶,直到龟头感到她足够湿了,才一插到底。接着便不由分说先插了她几十下,才肯缓下来,继续吃她手里的三明治。
祁珩想好了,在她这里的半个来月,非要在这屋里的每个地方跟她痛快淋漓的做,让她记忆深刻,欲罢不能。
但某人就想哭了,亏她觉得,自己那样深情表达,这男人高不高兴先不说,起码会讲点道理,明白自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