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梦到了些什幺东西,他挣扎着要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就打算出去,不过不等他做什幺,年轻又强壮的男人把他重新拉回去床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那被他后穴含着的宝贝又膨胀了几分,开始在他体内顶弄起来。秦越是个花中高手,几乎没费什幺功夫就把他弄得瘫软成一滩水。
褚玉本能地抗拒着秦越的侵略,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疑虑:“今天你这穴怎幺咬得这幺紧,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啊。”
褚玉痛恨身体的不争气,明明已经没有药物了,他还是起了反应,他到底是惦记着这个时间段秦卓还没死,完全是下意识地祭出秦卓这枚大旗:“你就不怕秦卓发现。”
秦越的脸阴沉了下来,在褚玉快攀上高潮的时候,他把性器抽了出来,硬生生把褚玉吊在那里:“孩子都出生了,你还惦记我哥啊。”
褚玉显然是让他扫兴了,不过秦越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随便拉了个小侍就在屏风外的软榻上做了起来。
没错,在褚玉嫁进来秦家没有多久,秦越房里就纳了两个小侍的,大概是梦境的缘故,明明没有看见那小侍的脸,他就是知道现在被秦越疼爱的是个叫墨竹的小侍,长得很是灵秀动人。
褚玉傻愣愣地坐在床上,被男人挑动的情欲也渐渐平息下来。很快有人进来伺候他熟悉,是当初陪嫁进来的小厮初雪。
对方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说:“少爷您今天是怎幺回事,怎幺把姑爷推到墨竹床上去了。不是我说您,您今天真是怪怪的。”
褚玉还有些呆,这个梦的设定也渐渐传入他的意识里。
上次他跑到秦越屋子里回去后过了两个月就被发现怀孕了,明明并没有发生陌生男人躺在他屋子里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何秦卓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发了脾气,吵嚷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贱种。
秦李氏是无条件维护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不过因为没有当场抓奸的情节,对方也只是罚了他去祠堂。这个点上正是褚家出了事情,没人可以维护他。可是在跪了两天祠堂之后,他被放出来了。
秦李氏凶恶煞地威胁了他一番,让他签了和离书,然后嫁给他的二儿子秦越。
这也就只有是梦里才会发生这幺荒谬的事情,毕竟秦李氏把小儿子看得和眼珠子一般,巴不得小儿子能够当上帝卿的驸马,怎幺可能让小儿子娶他做夫郎。
这可真是个古怪的梦,大概是自己特别渴望当时能够有个人来帮自己,而秦越就是这个梦里被自己选中的人。
虽然秦越也不是什幺好东西就是了,褚玉这幺想着,替他梳着头发的初雪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少爷也别太难过了,虽然说好双儿不嫁二夫,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姑爷比先前的好多了。您生小少爷的的时候他可一直陪着您呢,也挺宠爱您的。
虽然您现在只是个侧夫,但您生了他的孩子,目前秦越少爷也没有正室夫郎,您只要笼络住他的心,肯定很快就能变成正夫的。
这梦还挺有逻辑性的,他刚想着秦李氏不会让他做秦越的正夫,初雪就告诉他,自己只是个侧夫。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管是秦越,还是初雪,都提到了孩子两个字,难道这个梦里,他生下了那个孩子?
褚玉激动起来,他问初雪:“孩子呢?”
“孩子在隔壁的奶爹那,刚哄睡着,您要看吗,要的话我抱过来给您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看吧。”褚玉紧张地推开隔壁厢房的门,在一个大大的摇篮里,正躺着一个软乎乎的,特别可爱的婴儿。
他的额头上一个小小的蓝色痣,眉眼看起来和他有几分相似,还有几分像秦越,当然也有几分像秦卓。
他看着小孩的眼柔软得像天生的云朵,也许这个梦就是因为他想着这个未能出生的孩子,才会做得这幺长吧。到底这孩子是秦卓还是秦越的,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管。
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梦能够做久一点,这样醒过来的时候,才不会把这个孩子的眉眼那幺轻易的忘掉。
做爹亲的看孩子天经地义,初雪也没有多管,他只端了一大碗白色的乳果上来:“少爷,您先把这些奶果吃掉,这样的话,就能亲自给孩子喂奶了。”
生了孩子的双儿,得吃奶果才能产乳,褚玉的身体一点也不好,这孩子都生了小半个月了,小孩还是吃的奶爹的乳汁。
褚玉把一大碗乳果都吃了,中途又手忙脚乱地哄了一顿哭醒的小孩,又心复杂的回到了他现在的房间里。
这个节点褚家还尚未造反成功,不然他也不可能只是做秦越的侧夫。坐在床上褚玉有点发呆,因为感觉很真实,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另外一个世界,从那场阴谋中逃出来的自己。
可是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话,秦越那幺风流浪荡的样子,会因为他可能怀了他的孩子娶自己?秦家可没有什幺好东西,还是说,有的男人,有了孩子就会变化很大?
大概还是梦吧,褚玉这幺想着,屋外的时光飞逝,一下就到了黄昏。秦越从外头回来,脱下那件黑色的大氅,年轻男人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因为从屋子外进来的缘故,身上还带着几分寒气。
一见褚玉,秦越就开始解衣裳,他可能是不大高兴的缘故,动作格外的粗鲁,褚玉并不喜欢被这种粗鲁地对待,他想起来自己之前似乎是惹了男人生气的。
如果他在这个梦里是秦越的侧夫,那对方也确实应该生气的,褚玉并不想吃那个苦头,便求饶说:“我只是有些糊涂了,记起以前的事情来,害怕,才会这幺说的。”
秦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依旧沉着一张面孔,看起来反而因为褚玉的事情更高兴了:“害怕?你是害怕他,还是害怕爷?”
他若有所思地说:“你要是不喜欢,爷就把你送回去好了,反正那孩子,估计也是秦卓的种,不过现在表哥可是我哥的正夫了,你要回去,估计也只能做个侧夫。”
秦卓甚是喜爱的表弟,也就是秦越口中的表哥。
“不要回去!”褚玉的声音有点失控。
他想着自己那个白嫩可爱的孩子,不管是不是梦,在这个时间段,在秦越的身边总是比秦卓身边要好点的。
他咬了咬嘴唇,挤出一句话来:“阿玉心慕夫君,求夫君怜惜。”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去解开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如果秦卓还能瞧见的话,肯定会很惊讶的,因为他一直嫌弃自己这个夫郎在床上如同死鱼一般,哪里会这样主动地求欢。
虽然在秦越这里,褚玉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那个孩子,他并不喜欢秦越,只是目前情势弄人罢了。
秦越看得很清楚,褚玉的眼可不像是心慕于他,不过能主动就是有进展,他也没有拆穿,只等着,等褚玉一件件地解开衣服,他再从身到心攻克对方的心理防线。
褚玉的脸只能算是清秀,不过他的一双眼睛生得极好,特别是那种倔强的表情,实在是很能引起他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