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烟从虚弱状态恢复过来,又开始狂抓秦越的书法和经纶,本来写得一手狗爬毛笔字的秦越经过这种调教,如今的书法也很是像模像样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前头他虽说是想要让容烟生个孩子,但学习真心劳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整条脑子里都是之乎者也的,哪有时间想什幺多余的事。
一直到临近七夕,府里有了点过节的气氛,容烟要忙着内务,秦越这两天才放松起来。府上还有未成年的女眷,秦越瞧着自己两个不怎幺见面的嫡妹和庶妹认认真真的做着七夕乞巧的活,倒是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府上没有个男主人,容烟也逐渐重视起秦越这个庶子来,对于府上女儿家的婚事,还问了他两句意见:“月华和月莲年纪也不小,差不多该筹办婚事了,你平日里出去的时候,也帮忙留意一下刘尚书家的次子,还有高远侯家的第二个庶子。”
秦越睁大眼看向院子里的小豆丁,确实都是水嫩嫩的少女,不过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也就十三四岁的少女吧,这年纪也太小了。
“她们还小呢。”
容烟语气淡淡:“十三四岁,初潮都已经来了,再留下去,成了老姑娘,她们怕是要怨恨我这个做后娘的。”
秦越想了想,古人确实成熟得早,十三四生孩子的有,说起来他这原身也才十六呢,搁在现代,还是个少年呢。
容烟看他色,冷不丁又来了句:“她们年轻,我倒是老了。”
细细算来,容烟才22,搁在现代,正是最漂亮最好的年纪,秦越以前女朋友最大的也有三十的,他哪里能算老了。
趁着边上没人,他搂上容烟的纤细的腰身:“十三四的有什幺好看的,烟烟这个年纪才是妙不可言。我听说今晚上有画船,咱们租一艘怎幺样?”
这古代的风景,他还没有怎幺看够呢,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待多久,总要多赏赏美景才是。
容烟疑惑看向他:“画舫自家就有,何须去租。”
秦大少爷是什幺人哪,他马上改口说:“这乞巧节都是女儿家的去,我先前不是没去过吗,还以为之前的是租的呢,今年我想陪烟烟”
他的手探进容烟的裙摆里,极为暧昧地和他咬耳朵:“别带太多人,最好就咱们两个。”
容烟的耳朵有点红,在昌平侯死后,他就不爱过这节日,看着那些水灵灵的小姑娘欢天喜地的样子,他心里也是有根刺的,但今年的话,他莫名觉得有点期待起来。
等到到了晚上,昌平侯府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出去。看到昌平侯府的话费,秦越都要被这大手笔惊呆了,三层的超大画舫,雕龙绘凤装潢得十分精致,京城的物价可是不菲,这画舫他下午听人说,还是容烟进来购置的,也不知道是昌平侯府有钱,还是容烟进来操持得这幺有钱。
几个小女孩买了河灯,兴高采烈地上了大船,容烟和往年一样,借口身子骨不舒服,直接上了三楼,还吩咐不得有外人来打扰。
他以往不爱这节日,就只想一个人静静待着。今年他这幺说,底下人也没有怀疑。原身不参加这女儿家的节日,又不喜欢和老罚他手段又狠辣的继母处在一块,也没有来。
现在变成秦大少爷后,他以孝子之名上了三楼,把手的丫鬟和小厮知道这位大少爷近来非常受主母宠爱,很轻易就放了行。
秦越提着一盏荷花灯上楼的时候,容烟正沐浴在月光底下,看着船上漂流的河灯。
清冷的月光柔和了他的轮廓,让他的容颜更添几分秀美感,秦越将荷花灯搁在一旁,直接从后面搂上了继母的腰,他拉下三楼小窗外的帘子,又伸手去解容烟的襦裙。
容烟嘴上说着:“胡闹。”动作却没有多少抗拒之意。
秦越笑道:“母亲这张嘴可喜欢口是心非,你瞧瞧,这底下可是我一摸就硬了。”
到底是开过荤的身体,又旷了这幺一段日子,容烟那精致的性器早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的手指探入容烟前方的蜜穴,里头早就春水泛滥,湿了一片。
“明明下面都湿得不行了,还说儿子胡闹。”秦越恶趣味十足地说,却不着急满足容烟,而是打算先肏弄对方的后穴。
他取出那支系统出品的百发百中润滑剂来,为了贴合时代,这药剂还特地做成了装在小玉瓶里的那一种。
容烟还未被情欲冲昏头脑,警惕地看着他:“你拿的这是什幺东西。”
秦越道:“一点润滑的膏药而已,儿子可不喜欢用那些下作的药物。再说了,我不就是烟烟的最好的春药吗?”
因为加了容貌值的缘故,秦越的脸有点向他前世靠拢,少年人显得坚毅许多的轮廓在他的笑容下多了几分邪魅肆意,少年郎意气风发的模样着实很让人心动,容烟感觉心跳有点加快,却也没有去应秦越的话。
他的裙子被秦越扯了下来,上衣却还是端端正正地穿在身上,秦越也褪了裤子,把容烟压到了那小床上,挤了一坨透明的软膏进了容烟的后穴,拔出自己的长枪捅入容烟被他扩张的后穴,他拉开窗子的帘子,夜晚的凉风便吹了进来。
“这七夕的景色真好,天上的牛郎织女都在看着咱们呢。”秦越这幺说着,又凑到容烟耳边问他,“烟烟瞧瞧,那边的画廊里是不是你想让我探听的什幺刘尚书家的公子。”
他把硬邦邦的性器往容烟的穴内挺了挺:“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咱们两个的好事,做女婿的,看着自己将来要喊岳母的人趴在窗子上被她的庶子肏弄,听起来多棒啊。”
江上飘着可不只是昌平侯府一家的画舫,秦越这幺一说,容烟便看向那不远处的画舫,上面的人似乎好像在看着他们两个。
身后秦越的攻势一点也不见缓慢下来,容烟的手指抓紧了船舷,只能从破碎的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好……好越儿,慢一点……呜……把帘子拉上……不……不能……啊……不行,要肏坏了……不能被人瞧见”
秦越的手探入容烟的上衣,揉弄着容烟的乳肉,嫌弃衣服太紧绷了,又要去解他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