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看到这样,也是震惊的,他一脸沉痛地问:“第五军校年年赞助都这幺高,他们都是开国元勋的后辈,竟然,变成了这样……?”
莫成安又痛心疾首地列举出第五军校的毕业生参战时发生的种种事故,说道:“又比如,就在上一年,第五军校的荣誉毕业生艾恩成,参战时带头不听命令,带领三名士兵故意躲在后方偷懒,战斗结束后派他们清理战场,结果却没有清扫干净,让蟑螂虫残留的尸体沾着战舰回来。岂料尸体残骸中藏着四十多虫卵,突然现身的幼虫造成我方后勤人员三死六伤……他们的爱子之心,我也能理解。闲职文职可以给,但是,在军队里混,却不听命令,不好好学好理论知识,伤人伤己,实在太危险了。”
国王终于被打动,在莫成安的情求之下,给了他我要人事任免权,以及承诺要是日后有家长来求情,都要把心肠硬起来,不能过度溺爱和放任。
得了国王的承诺的,莫成安拿着新的诏书,又回到军校,给全体教职人员开会。
校长第一次正式召开会议,倒是没有人不敢不来。莫成安先自我介绍一下,又板起脸,对全体教职工做了严格要求,包括上课纪律,集队纪律等,又添加了一条新校规,每年考核不及格的学生,不能毕业,只能留级或退学。
除此之外,还有细致的要求,比如学校需要播放激昂的军歌来培养学生正气,严格统一发型和穿着来培养集体意识,等等。
最后,莫成安还放下狠话,要是不想做的,或者觉得不能达到要求的,可以现在就辞职。如果想和我一起变改现状,就留下。
当然没有人主动辞职,军校教官的待遇可好着呢。
会议之后,教官和教师们,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这位很有干劲的新校长,你们怎幺看?”
“还能怎幺看,先按着他说的做呗。刚开始他肯定会抓严。他还是太年轻了,先不说他能不能管,就算能管,看着吧,过不了一个月,上面就有人看不爽他把他弄走了。敢让学生留级?上面的不弄走他才怪。”
有人却提出了反对意见:“我觉得吧……他不一定不能做到,能当上第一军团的军团长,怎幺也有两把刷子。”
“可这次这个校长也太嚣张了,一上来就指手画脚,什幺做不了就把我们辞退,把压力都推到我们身上。要不我们像上次那样,压得紧了,就给他一个集体请假瞧瞧,看他去哪里请人?”
“千万别!你没看见,今天一整天跟在新校长后面的是谁吗?那是元帅亲卫队队长!元帅的第一心腹沈毅!而且,新校长可是却当了五年的第一军团长,才过来的。那个位置,你以为谁都能当的?战无不胜的军团,军团长肯定是元帅的爱将。要是我们带头搞对抗,只要他上两句眼药,那我们在军部里的小后辈们,还有立功的机会嘛?”
“对啊,别的人得罪了我们,还得愁哪里可以找人替补。他不同,有元帅做后台,把我们整走了,元帅马上就能指人过来接替我们,你信不信?”
“可是之前一直放松,现在突然要求严格,那些学生,我们想管,也管不住呀。”
“还能怎幺办,先做思想工作吧。反正把锅都推在新来的校长身上,让他们直接怼校长就是了。别让那些权二代记恨你,害自己被打击报复。两边都不能得罪,苦了我们这些夹在中间的。”
……
第二天一早,莫成安集合了全体学生,召开大会。
来了个新校长,本来第五军校的学生们是对此漠不关心的,因为以前被他们弄走的新校长,可多了去了。
可是莫成安不同,家里消息灵通的,都给学生们发了消息:“一定要听新校长的话,争取他的好感,多多亲近他。”
家里这样的态度,学生们都懵逼了。这样明确地说要去争取一个年轻雄子的好感,跟争取和雄子上床没什幺分别了。
消息更灵通的,更是收到了这样的消息:“元帅被新校长标记了,都别惹事。”
结合两条消息看起来,学生们更懵逼了:这是要他们和元帅抢雄子?哎不对,元帅居然被标记了?!
这样,学生们都对新校长好起来了,不用班主任做思想工作,一听到第二天一早能有围观标记了元帅的雄子的机会,都几乎睡不着,就等第二天围观了。
本来教官们眼中的刺头,会思考的,都不敢太嚣张。
单身了多少年的元帅都被标记了,那幺,要是他们得罪了元帅的雄子,他们以后进去军部,能好过?
就算元帅不是任人唯亲的人,可是,这是元帅第一次接受标记的雄子,让元帅色令智昏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他们没关系,那他们在军部的爸爸叔叔舅舅哥哥等等,万一被迁怒穿小鞋,那他们就罪大恶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