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寒被激怒了。他用力捏着她的下颌骨。她吃痛,却隐忍不喊。
“你是在找死。”明明中了春药,明明渴得洪水溃堤,娇躯颤动,却不肯开口求饶。
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这副做派彻底惹怒了他。
他褪了裤,翻身骑跨在她洁白的酮体之上。没有软语温存,没有耳鬓厮缠,只是纯粹发泄着作为动物的本能。
他插得又狠又急,蜜穴贪婪地尽数吸允承纳,汩汩冒着水。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残存的理智在甬道疯狂收缩的那刻轰然崩塌。她剧烈颤抖着,眼迷离。程靖寒见她泄了身子,操弄愈发狠戾,每一下好似要捣烂她的花心。
她如被急浪拍打的小舟,迷失沉沦。她不想要了,可是小穴紧咬他的玉茎犹不肯放。
她想自己许是要被肏死在榻上了。她看着妆台上的红烛,蒙上一层细雾。
程靖寒冷不丁地挥手扇了她一掌。
“看着我!”他恨死了这个女人疏离的情。她在别人床上承欢的时候很是尽兴不是么?
眼尾终是滑下一滴泪。她眼底迷茫,仓皇地躲开视线,无声揩泪。
窒息感沉沉压来,程靖寒掐住雁儿的脖颈,花穴喷出的暖流颤动他铃口,他持玉茎将满腔的怨恨射入了她的身体。
桎梏被解,雁儿红涨的脸庞渐渐复原。她撇过头,生生憋回所有的酸楚。她知道这泪水落在程靖寒眼中,只是矫揉造作,博取同情罢了。事到如今,她仍欲维护自己这可笑的尊严。
“来人,更衣!”他连多觑她一眼也不愿。
可叹自己正如那晴日阴云、春日残红,终是不合时宜。
心底扬起冲动,她翕动双唇问道:“陛下这样有意思吗?”
方理完衣袍的程靖寒眼一紧,回身几步,压在她身侧,沉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朕真的不会杀你?”
他睥睨而视,见她不语,不由冷笑两声。
他猛然起身对殿中内侍厉声唤道:“才人言行无状,冒犯天颜,杖五十。”
她笑容淡然,于不经意间擦去嘴角鲜血。
骤雨初歇,遍地残花风暗扫。今年不似去年欢,云海路长天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