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动的玉茎在她穴中抖颤。抽插骤停,小穴一空。男人扣转她侧颈,迫她跪在身下。他盯着那双含泪眸,捏住她檀口,将浓精灌入她喉中。
雁儿呛咳着,感受炽热滑过下颌,流至襟口。程靖寒松了手,她如失筋骨般缓缓而倒。
触地之时,她仓皇提起落至脚踝的亵裤,抓紧衣襟。整个人蜷在毡毯上,如被赶出巢穴的幼狐泛着泪眼,期待母亲的回顾。
“你曾说过,不会再勉强我。”此时此景,这话甚是可笑。她也不知是如何鬼使差地说出这句话。
他听罢,并未再次动怒。他整顿仪容,冷漠地觑了她一眼。世间真心难得,庙堂宫墙内更不可寻。她攫住自己心上柔软,直捏得鲜血淋漓,逼他缴械投降。
可他再不是那年的少年郎了。如若再见到那双琥珀色的眸,他定要漠然视之。
“吾悔不该被你迷了心志。”那时的朱孟言之铮铮,他竟未有仔细听取。
她颓然疲惫,白浊伴着她嘴角的血丝滴落。
“来人,把她带走。”他不容她在此休憩,命人将她架走。
她垂下眼帘前,试图看清男人的容颜,却是一派迷蒙。
罢。来日一碗孟婆汤,再刻骨铭心也会消散无形。
她揪着自己的衣襟,唇瓣张合,竭力喘息。
无动于衷的程靖寒冷冷地看她消失在黑夜里,掀开的毡布有寒风争先恐后地涌入,吹凉火炭,吹得他心尖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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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这么造,小心来年清明哭坟哭死你。
(来自亲妈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