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养不熟。”他迫使她微扬起头,“数年的顺从、乖觉都是假象,终究打不碎你一身傲骨。”
“主子曾经教导奴,要想在狼窝里生存,必须比狼更像狼。”她直面迎视舒达,眼里再无半分惧意,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很好。一个奴隶,妄想做头狼。我竟小看了你的野心。”他忽然抬了声量。他伸出左手扣上她细颈,一步步倒退,将她近乎袒露的背脊猛抵上坚实的支柱。
她艰难地呼吸,手借着支柱缓解窒息的痛感。
“当年博济格保了你一条小命,你就是这般报答她的?”他头微倾,冷声道。
记忆里那鲜艳的玛瑙赤珠一颗颗自掌心散落,硌在她心上,血堵于胸间,愈发令人透不过气来。
他根本不配提起这个名字。不忿、哀伤穿过韶光的间隙钻入心房。
舒达将匕首刀锋收于他袖中,粗粝的右手掌摩挲到她两股间炽热处,猛捏一把。
“嗯……”下体强烈的刺激逼红她双目。
“你不会以为我要肏你吧?”她以沉默对抗有意的言语羞辱。脖颈上的桎梏一松,气流争先恐后地涌入。她张嘴大口喘息,剧烈的疼痛自腿根猛窜百会穴。
那把匕首被狠狠地扎进了她右髀,他复又搅了两下,拔出时,血如一汪泉眼汩汩而流,色泽却是腥煞的红。
“程靖寒尚有人可救,你呢?他会来救你吗?”他轻蔑地睨着她。在他眼中她已与死人无异。只不过在经历诺敏一事后,他无疑要让这个女人好好品尝死亡的滋味。
雁儿伤口“汩汩”冒血,嘴角吐出血沫,始终缄默地盯着他。
“可惜了你这副身子。”他一掐她半露的奶尖,狡黠笑道。收回手时不急不慢地在帕上擦了擦。
“你既放了他,那你便替他好了。”
“可汗!”帐外呼唤声急。舒达眉目聚敛,单手一挥。卫兵掣起衣衫褴褛的她,血滑过脚踝,润湿毡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