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的情没有逃过舒达双目。眼见他的怒气即将爆发,塔伦单膝跪在了毡毯上。
“禀告可汗,可敦已经知道您杀了她额祈葛……”
“是谁说的?”
他的语气不善,不消抬头,塔伦便知他肝火正旺。他镇定心道:“是属下。”
皮靴猛一着地,他骤然起身,沉闷的脚步声仿佛踏在他胸间。
“我竟不知现在是你当家作主了。”塔伦双膝触地,没有分辩,默然承受着他的雷霆之怒。
舒达冷哼一声,马鞭已精准地挥向他背脊。
塔伦吃痛,仍是一动不动。舒达收了鞭子,冷道:“我不与你在此白费气力,滚出去领一百鞭子……”
“主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雁儿直挺挺地扑在他靴前,“不是他,是奴。”
“阿布多!”哑忍的塔伦开口低喝,示意她噤声。
舒达怒极反笑,手一指雁儿:“你们在这里跟我唱戏呢?”
“是奴嫉妒可敦得您喜爱,希望借此契机让她与您反目,塔伦是事后才知晓的……
塔伦满脸的惊愕不安,呆愣愣地觑着她双唇翻飞。
舒达听罢她陈词,慢慢俯下身,虎口掣住她细嫩的脖颈。她呼吸阻塞,对上他阴鸷的眼,面部因缺失空气而渐渐紫涨。
“可汗!”塔伦下意识地要阻止。
“滚。”舒达并不看他,手上一刻也不松懈。
“你觉得我信了吗?”他看着这个在他手掌之间濒死失助的小女子,闪过玩味的笑。
他一把提起她,走至工匠特制的黄花梨躺椅前,将她轻掷于铺有狼皮窄椅面。他撕开她下身衣料,敞开她双腿,分别架在扶手上。
“跟我玩花样?好。今日便教你玩个尽兴。”他扯开雁儿衣襟,抽去衣袍系带,利落地将其手脚一并绑在扶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