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炉里的银丝碳焰光融融。侧殿里酸枝木条案上的白瓷净瓶中一支红梅独艳。从厅堂到侧殿,无一不彰显着节庆的欢愉。
程靖寒收回目光。问起堂下的雁儿:“先来说说你是怎么出去的。
“奴偷了腰牌,蒙混入宫。”雁儿怯怯道。
“哦?”他仔细审视着手中厚实的青色竹板,“你偷了谁的腰牌?“
“王妃的。奴趁今日合宴之际,顺手取了出来。””然后呢?”
“然后奴就以拜访三公主为名,进了宫。”“呵。“程靖寒面色一沉.“宫中进出都有宫监记录,你可知事情败露的后果?“
雁儿咽了口水道:“奴知今日人员往来频繁,必不会引人注目。”
程靖寒眉头一蹙,手指徐徐地敲着铺了红绸的炕桌。
“你去见博济格做什么?“他话锋―转。
雁儿俯身,双手交叠于砖地上,默默开口道:“奴与她分别岂有大半年了。听说她身体不好,又逢新年,奴心中实在放不卞,食不知味,夜里难眠,所以才冒险丢看看。”
—番长篇大论,虽有杜撰成分,到底也有几分真情实感她愁肠牵动.红了眼眶。
程靖寒色淡漠。少顷,他转而问道:“孤此前同你说过什么?“
雁儿轻轻拭了拭眼角,端正跪道:“殿下让奴安分守已,不要意事。“
“那你今天是在做什么?”他目光如炬。雁儿失了底嘴唇翕动着,不敢接话。
“去案上趴着。”他手指偏殿的书案道。
雁儿眼中惊惧,却不敢违逆。她迟缓地站起,挪到了案边。
“把衣去了……他命道。
她呆呆地盯着案,上的书卷,恐惧与羞耻交织着让
她下不了手。
程靖寒慢慢走近,她甚至能闻到他圆领袍上的沉
水香气。他负手持着竹板,冷眼瞧着迟迟没有动作的
雁儿。
“孤建议你不要考验孤的耐心,尤其是今天……他语
速虽缓,咬字却重。
雁儿知他怒意已深,不敢再怠慢。她抖抖索索扯
下系带,袄裙与上襦慢慢滑落在地,只着中衣站于案
前。
程靖寒上前压着雁儿的柳腰,将她的小裤-把拉
下,她只觉下身一凉。
他抄起竹板,用了七分力打了下去。,
“现在你来告诉我,你错哪了? ”
雁儿身子轻颇着,小声道:“奴不应该私自出府。*
“还有呢? ”又是不紧不慢的一下,力道不重,但极
具威慑力。
“奴不该偷腰“刷刷两下,雁儿雪白莹洞的四
臀染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