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去问贺老师，”他转过头，漠然的黑眸敛下，“我们没那么熟。”
他逼近楚棠棠，嗓音慵懒：“楚秦没告诉你，让你离我远一点？”
楚棠棠摇了摇脑袋：“不要，贺老师有老婆了，我也不想找别人。”
“哥哥只说我别被你欺负了就好。”
江焕皱起眉宇：“你要问我什么？”
完美的忽略了她的后半句回答。
“你那天是怎么摸我的，为什么你摸就那么舒服，我自己来就差了点感觉。”
一句话，便将少女私底下做了什么交代了。
江焕喉咙冒火，语气也变得危险：“你真的想知道？”
不然呢？
楚棠棠眼里露出这个意思。
她的手腕倏然被攥起，江焕圈着她的手臂，逼着她踉跄到墙边：“我给你一个后悔的机会。”
她的瞳孔映出江焕凛冽的眼，纳闷自己干嘛要后悔，迟钝地感知不到名为欲望的野兽叫嚣着冲破囚牢。
四周很安静，微风都不来惊扰，江焕紧盯着少女脸上的情绪，只要对方露出一丝犹豫，他立马松手，不染上一点麻烦。
他是这样想的，可他没有察觉，自己仍旧牢牢圈禁少女白皙的手腕。
楚棠棠没有迟疑，江焕小指轻颤，心脏莫名地跳快了些。
“不用晚上，”心窝迭出欢喜，他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错，“你想要学的话，我现在就能教你。”
江焕很危险。
楚棠棠第一次意识到哥哥说这话的涵义，她靠近他，听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腿心就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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