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焰双腿发颤,下体如同被从中剖开一般,疼痛吞噬了其他所有感觉。而当面前的显示屏发出材质变更的提示时,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分去注意的精力。
所以在已经红肿到几近滴血的后穴口嫩肉、花唇和花蒂被一个刻意凝成的绳结狠狠碾过时,身体的全数重量被集中在一个绳结上的素焰,连一个音节都无法再发出。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绳索摩擦过下体的淫靡水声,和素焰牙关打颤的轻微声响。
“才只是第二种材质而已。”渡从之站在他身侧,用没什幺温度的声音道:“之后还有电流绳,姜元汁凝绳和山液凝绳,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体会。”
素焰却已经完全听不见渡从之的声音了。
第二个十星米的绳结有大有小,绳结出现密度逐渐递增。刚刚被一个绳结碾过的素焰,视线已经变得空泛起来。等到紧密相连几乎没有空隙的第二个和第三个绳结连续在细嫩可怜的嫩肉处碾过时,素焰突然一声未发地向右侧软了下去。
他的肩膀和手臂整个贴在了光膜上,束界的电流却完全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皮肤与光膜接触的地方甚至发出了噼啪的电流声响,被电流狠狠击打着的素焰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渡从之在察觉的瞬时就靠近过去直接揽住了素焰瘫软的身体。囚禁式束界从内部无法突破,但在外部受到力量冲击时,可以将侵入的外物容纳进来。但可以突破并不代表没有代价,除了精力消耗巨量之外,光膜上的电流是无法被消除的。
渡从之连电流开关都没来得及开就直接冲上去把人从光膜上扶开,等到素焰的身体不再接触电流之后,才顶着电击的痛楚关闭了束界的开关。
残忍的长绳也在指令之下消失不见,渡从之将昏迷软倒的素焰横抱起来,面色不善地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怀中的重量稍稍缓解了如坠深渊的心境,渡从之快步向床铺走去,想要尽快查看一下素焰此时的状况,胸口处却在此时传来了呓语般的低吟。
渡从之的脚步一顿,皱眉低头看向了怀中面色惨白的人,素焰仍在昏迷之中,却是在无意识中吐出了几个微弱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字音。
“……漾泊……”
这是渡从之绝不可能错认的称呼。
渡从之与素焰初次相遇时并不在帝国,当时渡从之尚未掌权,他在其他星系进行商谈,整个商团都隐藏了真实信息,并没有使用原本的姓名。渡从之用了漾泊的化名,素焰后来一直这幺叫他,直到渡从之掌舵渡氏,漾泊的化名无人再提,这个名字就成了素焰一人独属的亲昵。
素焰一直这幺叫他,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时,则会称他为“先生”,两人公开关系之后,渡从之便直接回称素焰为“夫人”。两个人共同的记忆实在太多了,连一个称呼都黏得令人心痒。
自从素焰独自离开渡家之后,渡从之连“先生”的敬称都不许下属再提,更不要说“漾泊”这个化名。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足以撕裂狰狞伤口的名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硬,冰冷的外壳封裹住所有内里,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心软。他以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恶魔般的主宰者,给予素焰应有的惩戒,让对方为曾经对自己的造成伤害付出同等的、双倍的乃至十倍的代价。
可是现在,渡从之却被一个微弱的称呼扯住顿在了原地。
他的智突突跳动着,警告他必须立刻狠心走开远离,但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甚至不受控制地走了回去,走回那被他狠心封印的地方,伸手抱起自己曾经的珍宝。
直到现在,直到被一刀一刀戳刺成遍体鳞伤的现在,他居然还是。
还是会被素焰影响。
渡从之面无表情地将素焰抱回床铺上,素焰在昏迷中念了三次“漾泊”的名字,像三记势力千钧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渡从之的冷硬防线。
他站在床侧,调出自己的个人光脑,为素焰做全身的数据检查和精力修复。昏迷的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干净又柔软。
零星之焰可以燎原,渡从之原以为自己是盛放焰种的坚硬容器,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是那脆弱又可笑的如纸飞蛾。
他早就被素焰完完全全地烧化了,而焰种依然毫无损耗,火舌勃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