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舌头就让她发狂,那接下来承受的快感岂不是要令她陷入沉沦。
叶清霓努力攥紧床单,白皙粉嫩的胸口上下起伏,激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傅景淮见她全身激颤,趁着这短暂的高潮,他选择一挺而入。
“嗯啊!”没有一丝预兆,他就这么进入了她。
蜷缩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绷直,小腹饱涨感愈演愈烈,穴口吞吐的硬物越发肿大,叶清霓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撕裂。
怎么?他在她耳边故意的问。
叶清霓用力的缩着穴口,眉头紧蹙,“怎么?疼啊!!”
傅景淮低头嗤笑,“不是不介意我操坏你吗?”
叶清霓趴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就真的想把我操坏?”
“不然呢?”
傅景淮见她这副暴躁的模样,顿时觉得可爱极了。
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傅景淮用力的深顶几次,作势要准备大干一场。
叶清霓连连求饶,傅教授我不敢了,真的,我发誓~
傅景淮也没想真的再继续,突然发现她特爱使求饶这招,原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朋友
傅景淮自从那天约了叶清霓做爱后就再也没找过她,仿佛这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梦,傅景淮只不过是她梦境中的主角,仅此而已。
她又一次陷入了联系他的抉择中,她不想当那个主动的人,她怕,最后受伤依旧还是自己,上一段破败的感情早已成为她遥远的回忆。
主动讨好得来的感情,她宁可不要。
傅景淮没有主动联系叶清霓的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楚凝的论文报告,楚凝的专业属于历史学的小众分支,需要查阅极多资料才能保证论文数据的真实性。
傅景淮偏偏是个偏执的人,楚凝对他而言,是故友,更是学术上的知心者。很多时候,两个人对同一个观点所持的态度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简单来说,没有人比她更懂傅景淮内心的想法了。
楚凝本以为傅景淮他在感情这件事上会和研究历史学一样,寻求与他灵魂契合的那一半,毫无疑问,那个人,只能是她楚凝。
大学四年,楚凝放弃一次又一次的出国交流机会,主动选择陪傅景淮呆在狭窄的研究室研究那些破败的文物,没日没夜的撰写研究报告,只为获得傅景淮的一丝心软,可傅景淮,似乎一点动摇的心思都没有。
就连叶教授都误以为他们是一对佳人,每次讨论到感情问题,众多师兄都在起哄两人应该在一起,楚凝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会在某一次研讨会上将自己的感情曝光,事实证明,傅景淮不仅没有回应她的感情,就连感情的事也没露出丝毫破绽,这该让她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