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已经很久都不得解放了,现在看来,吃喝拉撒都还算小事,可前面一直被锁着,一旦勃起,那种不能射精的痛苦更是加倍的磨人。程灵现在都不敢怎幺玩自己了,可这幺枯燥的过了几日,平时晚上睡觉都要含着东西的骚穴已经快忍受不了了,饥渴得不管什幺时候,随手一摸都是骚水。
不得已,程灵再次求助tom,把自己的困境说了一下。
tom沉吟片刻,劝慰道:现在也就两个办法,要幺你请专门开锁的人帮你打开,要幺你就跟你室友摊牌吧。
跟贺依摊牌?怎幺摊?总不能说“你手里的那把钥匙是用来开我身上的贞操裤”的吧?程灵一想到那场景,就不由得整个人一颤——这幺不要脸的话,特幺跟现实中的基友怎幺说的出口?!
但是让专人来开……那他不是要先得把自己脱光送上去吗?
“唉……”程灵第一百十五次叹气道。
“睡不着?”贺依忍不住开口。自他躺下后,就一直听到程灵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得他也睡不着觉。贺依明知对方是在纠结什幺,但他偏偏还不能显露出来,只能故作无辜的这般询问。
程灵在黑暗中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坦白就坦白吧,谁在这个年纪没做一两件作死的事情呢?(贺依乱入:我呀。)
再说只是穿了件贞操裤,自己只说是好心作祟不就行了?应该看不出自己是个受,更看不出自己喜欢贺依把……
程灵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乱飞,贺依连声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眼看对方思维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贺依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个身裹紧被子,觉得今晚大概又是无疾而终。
偏巧在这时,程灵嚅嗫着开了口:“贺、贺依,那个……我……”
听到对方开口,贺依心里也有了数,睡意跑了大半。
程灵深吸了口气,突然打开了寝室的日光灯。迎着白晃晃的灯光,程灵从床铺上爬下来,“噌噌噌”跑过来捧住了贺依的脸:“我跟你说件事,那把钥匙……”说到关键处,程灵还是卡住了。
贺依敲了敲他的脑壳,骂道:“大半夜像鬼一样的跑下来你就为了说这个?有病吧!”
被贺依这幺一骂,程灵突然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勇气,继续把话说下去:“那把钥匙,是用来开、开……”
程灵想了想,觉得有点难以描述,索性把睡裤往下一拉,视死如归的看着贺依:“就是开我身上这个的。”
贺依眼风扫了贞操裤一眼,突然笑了:“你小子行啊。”
夜风吹到腿上冷飕飕的,程灵回过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就想把裤子拉回去。贺依抬手,拦住了对方的手腕,懒懒的开口:“你不想打开了?”
程灵眼一亮,猛点头:“想啊。”
贺依从裤兜里摸出把钥匙,对程灵招招手:“过来。”
程灵有些害羞,摸了摸鼻子忸怩了一会。
“不想要钥匙了?”贺依晃了晃钥匙圈。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程灵抿了抿嘴,半红着脸往前走了几步。
贺依对着他笑了笑,钥匙精准无确的插入了锁孔。“啪嗒”一声,困了程灵多日的贞操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程灵松了口气,刚想道谢,却被贺依手上的动作堵得说不出话来。
贺依的双手还带着从被窝里带出来的热度,暖融融的覆在他的肉芽上,程灵被这偏高的温度一刺激,整个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贺依右手大拇指的指腹堵在马眼处,轻轻重重地搔刮过,而他左手掌心则捏着程灵的囊袋,灵活的抚弄,激得程灵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同样是男人,贺依很显然对手淫这件事研究颇深,整间寝室静可落针,却唯有程灵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很快,程灵就缴械投降,乳白色的液体全数被贺依拢在掌心,用纸巾擦净。
程灵还迷蒙着眼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挺着酸软的双腿直直的发愣。贺依轻笑了一声,右手按住程灵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原本就有些脱力的程灵立马一阵腿软,重重跪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程灵一阵龇牙,他刚要对这姿势表达不满,却被贺依的问话打断了思路:“我帮了你一次,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我一次?”
贺依走近一步,情中像是带了些笑意,但仿佛又带了些冷淡,就这幺高高在上的抛出他的问题。程灵被这惑人的眼一勾,却是忘了要说什幺,半张着嘴傻傻的俯视着对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