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河跪拜在地,朝着无妄海方向。
“我从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段往事前尘。”
不知叹气。
“可惜没能找到前辈的尸骨。”
“有何关系,终归是回来了。”舒清河震袖一挥,烟尘滚滚,捡起地上的玉牌。轻轻擦拭着。
“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成怿抱手看着,落云山弟子门清理山门,将阵法重新恢复。
归去。
是等一不归人去吧。
舒清河接过蓄灵器,对不知笑了笑。
不知看了看,破败不堪的山门,已经塌倒了一半。
“我能问一件事吗?就是以前云起代落云山收徒标准是否与现在青辞台一样,非道才不纳。后来是落云祖师改的门规吗?”
“是从落云祖师那一代改的,从收修道良才改成有才便入。”
云天落落,叶声簌簌。
“原来如此。”
天际间自是苍茫。
那晚的法阵动静很大,惊动了所有人,落云山需要准备好说辞。掩去一段往事,说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街头巷尾的各色茶楼书坊也是开始以其为传唱本。
虽然是正午时分,却觉得有种凄冷。
成怿发现不知没有跟上,回头驻足。一柄青伞,一枚巧葫芦。
“我们回家吧。”
青辞台
“萧长老情况还算稳定,只是成家主似乎不是很乐观。”舒老要回去处理事情,换成白苏来。
有点女相的文弱书生样子,情很是严肃。皱着眉头,白雪峰的医术也是极有名气的。
可惜这并不是身体上的病害。
“那应该怎么办?”
还不确定能不能顺利进去幻境里,要是断气了就麻烦了。
白苏看到萧蘅白情柔和下来,成怿就恰恰相反。
“小白不必担心,续命之法还是有的,不过后期的恢复起来会艰难许多。不过这都是次要的。”
我点点头。
“多谢,师,师兄了。”
哎呀!萧蘅白也不怎么喊师兄,倒是我刚开始不知道,吃亏了吃亏了!
不过白苏听到师兄脸色倒是好了许多,愈发腼腆。
白雪峰医师大都气质清冷,板着脸犹如谪仙,白苏一笑就像个小姑娘一样。反差很大,觉得手痒痒的,好像捏一把。
成怿隔开不知视线,拱手行礼。
“多谢医师们费心,请厢房歇息。”
白苏带着一起来的两位医师回礼,去休息。
“成怿啊,此去有何收获吗?”
发问的是成家的长辈,成怿成期的伯父成楠,成家主昏迷不醒一事也是不敢宣扬,只是告知几个重要的长辈。
成怿拱手低头行礼,看了这些年也是长进不少,以前可是蛮横无理得连招呼也不打。
“伯父,有一法但是未知如何实施,需要再试验一番,才敢用着兄长身上。还需等待几日。”
成楠叹息一声,扶住成怿手,拍了拍。
“也是难为你了,此行凶险万分。幸好你无碍。”
“是怿分内之事。”
成楠拍拍成怿肩头,有些哑言。对于这个半道出现的侄子他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成怿归宗已经十几岁,年少漂流,又因身份问题遭受许多白眼。性格倔强冷僻,本就不是讨人喜欢的性格。
又实在是痛惜堂弟早逝坎坷,对成怿又是怜惜又有怨愤。只好让成期这个兄长对他好些,他们这些经过往事的长辈实在难以放下。
“去休息吧。”
“是。”
成怿目送成楠离开,回头就看到不知抱着黑剑倚靠在一旁,目光怔怔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