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什么要杀人?不是去与陨落圣兽对战吗?杀人?为什么?”
不知睁大眼睛,愈发露出疑惑来,但是瞧着有三分故意。
舒清河嘿嘿一笑,这死小子就是没好心。
此话一出,几个长老面面相觑很是尴尬。谁都没有开口,却色羞愧。
“我来说吧!一定是世家子弟取笑发难,要不就是推着安载去送死,抑或以什么劳子门户身份之分来欺负人,有意无意害死了安载。萧鱼这才杀人。是也不是!”
舒清河还是笑,色却是讽刺嘲笑起来。
“原来以前也是如此。”
真是讨厌至极。
“我们那时候未曾料到如此,我等毕竟同门,又如何会欺压自家师兄!只是那时候也是人微言轻,看着竟也不敢帮忙。”
涂木状容颓废,脸色很是惨白。
“这也是我们的心病,也不能说出口。”
“安载死了,萧鱼竟是发起癫狂,把在场的世家子都,都杀了。”
“都杀了!”我师父真是厉害啊!
“青辞台也掩盖了这一事实。”二长老补充道。
“竟是这样!”
“萧师姐杀红了眼,差点我们也要遇难,幸好她终是清醒过来,把我们几个扔冷泉里泡了几天几夜,差点死了。”
“这是怎么收场的!”
成怿也是大惊,可是这么多人命,世家难道不追究,估计没那么容易圆谎。
“那时候红洲出面压下去,宣称陨落圣兽已是成邪,吞噬生灵,人命为祭,那些世家子皆是成了祭品。”
于合水叹息,摩挲座下椅子把手。
“至于我们也是几乎重伤垂死,养了很久才恢复过来。”说着色竟有些害怕。
“那时候萧师姐是真的对我们也动了杀念,不过是大师兄的遗体犹在,她不忍让他看到同门相残。说来都是我们愧对师兄。”
几位长老皆是面容戚戚,悲伤难过。
那时青辞台也不过一个小仙门,唯一称得上号的就是萧鱼,仙门小规矩不大,师兄弟间情谊更是亲近,少年遭此变数也是凄惨。
“我们约定此事埋在心中,直到入了棺材也是不能说的。后来萧师姐回来竟是忘了发生之事,对我们也是如往昔,就是不再提及师兄。我们也是不忍相告。”于合水说完,双眼含泪。
“在场皆是于我青辞台有干系之人,萧姑娘是萧师姐亲眷也是可信的,请不要外传。”
舒清河哼了哼,老大不愿意。不过也没再说什么,当初落云山没有参与伐圣大战,而青辞台却因此损失了许多人,大概也是有关系在里面。
我和成怿更不可能,她可是我的师父。
“一定谨言。”我行了个礼,对着这几位长老,还是尊敬的。
“萧姑娘是拜师落云,行礼倒是有我们青辞台的风骨,谦而不卑。”于合水倒是觉得萧蘅白讨喜。
“这个,熏陶熏陶的嘛,成公子在旁,晚辈也是学习到了。”
成怿挑眉,他可不喜欢行礼。
于合水听这一托辞不免胡子抽搐,脸色僵硬。
谁不知道成小公子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