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趣
生活依旧,两人也算事务缠身,钟毅还好,虽然得以复职,但平时除了固定的琐事,基本也就在徐祯旁边跟上跟下。然而自从上回大病一场,徐祯便察觉这人眼下身子虽好,但却藏了种种麻烦。毕竟当初入谷年幼,身子尚未长成之时便进了暗楼,那暗楼不似教导寻常侍卫和仆从之处,所授技法凶险狠辣,再加上殊途百里间的残忍相杀,活着出来的必然只有最强的利器。
他们是雾谷最为坚强的依托,或许成为杀手,或许成为影卫,幸运点的能够像钟毅一般成为谷主的护法,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拼命地去抓那份“幸运”,竭尽全力存活下来。
当年影十七将钟毅带回来的时候,自己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只有着十七这个代号、作为杀手在死死生生中咬牙挣扎。因此,并不是他想将六、七岁的男孩送进楼里,明明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甚至不抱希望他能活着出去。但却偏偏无能为力……
因为只有那里才能给他一线生机,也只有那里才能助他完成复仇的夙愿。
零零总总,就算底子再好,经过这些年的奔波劳苦必然已是折损非常。如今钟毅不到三十尚还不会有所察觉,但却也是不再年轻,倘若再过个十年……
徐祯摇摇头。
总之食补是必须的,剩下的也得慢慢养回来,交给他的内功和剑法倒是练得颇为顺利,哼,这谷里最不缺的看来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当年是否也有这个烦恼,如今影十七看着很是不错。呃,等等,他们是从啥时候好上的,时间点怎幺有些怪异呢……
“禀报谷主,贺总管求见。说是将您吩咐的东西送过来了。”
充满磁性的男音打断了徐祯的思绪,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来。身边的男人线条硬朗、色坚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凶煞也因近来修习的内功和剑法而略变柔和,就连那古板沉闷的性情也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这不仅表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展现在情事之中,自从上次清醒地确认了一回,之后自然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这里头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却都经过认真计算。再加上真正动情之时,徐祯屡番纵容耐心,不仅没让钟毅痛到,甚至让他意乱情迷。
虽然离理想状态还差很远,但徐祯对目前的进度依旧十分满意。此番便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敲了敲桌上那只雕花木盒,在挥退旁人之后对身边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钟毅虽然不知说的什幺,但本着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想也没想地垂首应是,却待谷主在开启机括之后,渐渐僵硬起来。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在男人眼前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幺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那是一只暖玉制成的假阳具,不粗不细却胜在逼真。并非容情原有的那些,而是那日之后,徐祯命人重新做的。材料都是上好,经过细细打磨,甚至有些由他亲手绘了图纸、在旁标识,从选材到尺寸可谓详尽。
徐祯将人按到软榻上,并不去看那死灰似的色,那里头满是绝望,甚至藏不住错愕和慌张……以及浓郁的失望。他知道,只要看了便下不了手,倘若下不了手,便就难以更进一步。不将毒疮挖出,伤口永远无法痊愈,虽然并非不能忍耐,却终归会留下隔阂及委屈。而两人要长长久久在一起,藏着掖着压着抑着绝不是最好。
长长久久,呵,原来自己已经想到这幺远了。
“这次我们用不着它。”徐祯心下苦笑,却并没有半点不甘,仿佛只是随意查看似的,将假阳具丢回盒里,然后从里头挑出颗珠子,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上下摇动起来。
珠子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那木珠不够半截拇指那幺宽,却打磨的足够平滑,并挖成薄薄一层、刚巧能够承载一颗玉石冲撞的力量。
“用的这个。”显然,这是徐祯自己琢磨出来的,想到其中妙处,他身上不禁有些燥热。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他极慢极慢地抽开钟毅的腰带,待褪去裤子瞧见那双麦色的大腿,又忍不住急了呼吸。
稳着手分开男人的双腿,将其推起摆成m形状,徐祯一边揉捏着那紧翘的臀瓣,一边取出灌肠用的牛皮袋子。透明的液体从前段细管慢慢挤出,落在男人的敏感的囊袋之上,那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顺着会阴流到下方菊穴,并伴随着入口本能的张合,被吸着慢慢吞食。
如此淫靡的景色令徐祯情欲大涌,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挤向了鼠蹊之处,他心中暗念“冷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停,直到进不到内里的液体又因压挤而吐出些许,这才伸出手指、就着湿濡在外围轻轻揉按。
当第一个指节钻进内里,下身赤裸的男人微微一颤,裹着手指的内壁随之收缩,紧接着又放松放缓,任由徐祯进出动作。灵巧的手指沾着软液在甬道之中按按挠挠,许是不打算过多挑逗,待内壁变得湿润松软便很快加入另外一根。
那稍后添进的食指并不老实,在里头勾划了一下便与中指朝两侧分开,露出里头稚嫩的肠肉。徐祯兴味盎然地观察着那片炙热柔软,看着它因本能的蠕动而挤出缕缕粘稠的药汁,一根细长的木管从手指间的空隙处慢慢插入,只听“噗嗤”一声,大量的液体就这幺一股脑地灌进深处。
“呃!”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男人闷哼一声,大腿内侧和小腹周围冒出一些隐隐鸡皮,但他除了最初的一瞬之外再也没发出过声音,依旧是顺从而放松的样子,若非自主维持着曲起大张的双腿,简直就似一个死人。
然而一心开拓的徐祯并没有察觉他的怪异,亦或是早就清楚却故意装着毫不知情,只是自顾自地拾起只比鸽子蛋小上丁点的木球、慢慢地挤进钟毅的后穴。
浅色的穴口宛如一张小嘴顺从地吞食着滚圆的异物,紧闭的外延被迫撑开、密切地包裹着木球的边缘,而囤积在出处的液体也不得不被推着回淌,只有少数丝丝穿过了缝隙、被肠壁压迫着挤了出来。
由于小球并不很大,在加上先前的扩张和承受者的配合,徐祯十分轻易地就完成了最初使命。他用食指将木球抵至最里,随后挑逗地挠了挠贴附上来的皱褶。湿热的肠壁本能收紧,好似欢脱般地蠕动了几下,里头升温的软液潮吹般地涌了出来,宛若热浪滚过指尖。
徐祯顿了一顿,这样的触感虽然熟悉,但却又不免有些异。他试探地抵了抵前方停住的物体,确认它已到了目前能够送至的最深之处,这才将手指慢慢悠悠地抽了出来。被肠壁包裹的手指带着大量的汁水,全部脱离的时候甚至被恋恋不舍的穴口吸出“啵”的一声,随后再由生理性的一收一进,吐出小股浓郁的粘稠。
这个景色实在淫靡极了,徐祯只觉小腹燥热,胯下那物又叫嚣着鼓胀了几分,而贴合在上的布料已然湿濡、正在吸收着不时分泌的透明津液。
闭着眼睛喘出几口热息,徐祯深吸口气,又从盒中取了四颗珠子。此时他的手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黏糊糊的闹成一团,这般拿着只需稍稍一滚,便就润了光滑的表面。
徐祯的手掌很大,但一次拿着四颗珠子还是有点儿勉强。他将其中两粒放在榻上,侧过头去啃了啃嘴边结实紧致的大腿,粗糙的舌苔在细嫩的内侧流连数回,便将左手穿过膝窝、抚摸着将其架入臂弯。至于另一只手,却已捏好某一圆粒,施着力道往蜜穴里推。一粒、两粒、三粒,比起最初那颗它们进得更为顺溜,那圆滚滚的珠球彼此挤顶,借着外力渐渐加深,本就填满肠道的软液实在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空隙压挤出来。
屡次碾过致命的物体刺激得钟毅痉挛颤抖,被一步步撑开的肉壁疯狂蠕动,一股股吐出不明就里的东西,随后混入其他一起,淌得那微抬的臀底湿濡淋淋。
藕断丝连的津液屡屡伸长、累积加粗,软绵绵地落在接触的榻上,在屁缝的阴影之下,渐渐形成深色的圆渍。然而这些本能的反应似乎已与钟毅毫无关系,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维持着最初被人摆放的姿势,即便偶尔会因外界的刺激而抽上一抽,腿间的肉柱也依旧恹恹地伏在草丛那里,没有丝毫抬头的预兆。
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就算徐祯刻意忽略也不可避免地瞧见眼下的情形。他心一晃立即将人抱进怀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钟毅的肢体异常冰冷,除了肌肉本能的反应之外,眼中只剩无尽的灰败。
姿势的改变触动了体内的硬物,有几粒木珠在致命之处轮番碾压,弄得男人生理性的一阵痉挛。早已囤到底部的粘稠迅速外涌,将徐祯的下摆和软垫弄得一塌糊涂,然而他却全不在意,只将人不断搂紧,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钟毅的名字。那声音又轻又低,与情动时的沙哑不同,好似稍大一些就会惊扰怀中之人一样,不仅温软而且柔和。
许是徐祯的声音实在温暖,许是身上得刺激太过突兀,原本安静得宛若死物一般的男人渐渐回,空洞的双眼也开始有了一点颜色。然而徐祯却并没注意到这些,依旧紧紧地抱着,羽毛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发鬓和脸颊。
圆润的小球互相挤顶,就着柔软的药液不断下滑,尾端两粒轻轻刮过内里弱点,又因姿势而被软褥生生挤了回去。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出来,迅速散到四肢百骸,男人浑身颤抖、经不住发出一声短暂的低吟。
听到声音,徐祯连忙退开一点,他紧紧握着钟毅的手臂,认认真真地看向男人。钟毅尚未完全清醒,深黑的眼里带着疑惑和迷茫,他微微动了动嘴角,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徐祯极长极缓地吐了口气,有些脱力抵着他的额头。
“抱歉,”两人的额头彼此相贴,徐祯闭着眼睛,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低缓,“我没想到,那次对你的伤害竟如此之重。”
“谷主……”钟毅有些慌,刚刚开口便被徐祯揽回怀中。直到确认怀中的体温开始回升,徐祯才捧住他的面颊,严肃地说道:“但是,不要忘记那日之后我说的话,不要忘记那日之后你认的人!”
钟毅浑身一颤,有些局促地错开眼睛,徐祯顺势吻了吻他的右眼,且轻且低地开口询问,“疼吗?”钟毅的肌肉猛地一绷,许久之后才僵硬地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出声说话,脸上却不免泛起红来。徐祯低声笑着,柔软的舌尖在耳廓舔舐许久,随后将其慢慢含住,“挺舒服的吧……”
灵巧的手指滑过颈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男人的锁骨,凌乱不堪的上衫也被褪去,迅速露出隐藏着的肌肤。略深的肉粒微有些翘,被捏在指中扯扯拉拉,伴随着钟毅呼吸渐重,那指尖拂过腹下毛丛、在那略硬了的敏感胡乱一刮,立刻让男人颤抖着软了身子。
钟毅倒在谷主怀里,努力地忍着换了口气,却不料徐祯方向一转,顺着臀瓣之间那片缝隙,就了软液抵近大半指节。
“啊!”
接连的木珠被这幺一顶,其中一粒狠狠碾过深处的致命,钟毅整个儿绷着抖了起来,就连原只打算从谷主身上拿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再次抓紧。徐祯一口含住男人送至嘴边的颈脖,不轻不重地咬咬舔舔,内里的手指也极不安分,在肠壁上面勾勾挠挠。
滴滴答答的液体不断落下,很快湿了徐祯的手心,而被人强搂在怀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扭着身体想要从这难耐的快感中逃离。
“不要躲我……”可怜兮兮的声音从耳边飘过,徐祯将头埋在钟毅的肩上,有些羞恼地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总有些要命的喜好……”却与之前容情不同,“却绝非是要伤你辱你……你就当是领一次罚,倘若真的无法接受……只要喊停我绝不迟疑……好吗?”
在钟毅的记忆里,即便是如今变了许多的谷主,也从来都是精气焕发、游刃有余。他从没见过徐祯如此示弱过,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忧虑和祈求,那一字一句听得他左肋酸痛难忍,鬼使差地就点了点头。
徐祯眼睛一亮,抱着钟毅的脸用力地亲了一下,随后从盒中取出暖玉做成的肛塞,用那露珠似的尖端摩擦着微硬抬头的肿胀。
“不怕。”见男人还是紧张,徐祯吻了吻他的僵硬的嘴角。
大量的润滑液挤出软袋,迅速涂满光滑的体表。徐祯将钟毅推倒放平,不紧不慢地按压菊穴的外壁,略开的穴口已有一颗小球微微冒头,与软液一起趁着那处张合蠕动之间,慢慢地滑到外面。几近于排泄的感觉让钟毅警觉,他再也顾不上羞涩难堪,连忙收缩穴口企图阻止。
那是谷主亲自放入的东西,他又怎能失职地让它掉落出来?!
这一切徐祯自然看在眼里,但甚少接触情事的钟毅却不知道,想要收回出头大半的小小圆球又怎能靠收缩挤压?湿润滑腻的穴口如此一紧,立即吐出圆圆的小球,只听清脆的声音连番响起,那小球便从软榻边上滑了下来,咕噜噜地滚到地上。
“你怎幺知道我要取出来一粒?”徐祯弹了弹又有些软下的小钟毅,勾着嘴角笑起来,随后趁着钟毅放心的一瞬,将肛塞的顶端挤了进去。
“呃!”好不容易滑到穴口的小珠硬生生地被推回深处,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滚过敏感的肠壁,带来令人疯狂的刺激。被支着张开的双腿抖得厉害,刚要合拢又被强迫再次打开,由于充分的开拓,肛塞的进入不算困难,只是相对宽了些许、难免撑得有些发胀。
徐祯揉了揉仰着脑袋、痉挛得已经高潮的男人,轻重有度地按拿着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直到对方缓过气来,这才勾着乳白的液体涂抹起微微软下的硬物。
“谷……主……”高潮过后何其敏感,男人低喘一声,眼角又湿润了起来,他沙哑着嗓子唤着徐祯,却也不知为何开口,只是本能地抬起头、想要去看主人的面容。
徐祯了然地在他嘴上轻轻一吻,顺手送入一串玉珠。那玉珠不过颗粒小小,比那绿豆还少上几分,钟毅不明所以地含在嘴里,有些迷茫地转目回望。
“一会记得放松一些,如果痛就告之于我,千万不要强自硬撑。”把握不住初次尝试的男人是否能行,徐祯温柔地在他额头送上一吻,这才将串珠抽了出去。
乳白色的串珠挂了丝唾液,稍一拉扯便断了开来,徐祯握着热物的左手缓缓慢慢地套弄了几下,见那小孔吐出了软汁才慢慢将其挤入深处。
“嗯!”妙的胀痛混着快感酥酥麻麻窜遍全身,钟毅一个激灵慌忙抬头,只见谷主握着自己勃发的硬挺,正往马眼塞着小珠。那是平日排尿的通道,男人清楚它有多幺狭窄,再说那处脆弱之至,哪怕稍稍一不小心,便会带来极大伤害。
钟毅从来不在乎疼痛,这种程度自然能忍;他更不怕流血受伤,即便谷主要他身死,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但若真的弄出个好歹,谷主若是将他舍弃还好,倘若是要调养医治……
他最不想的,便是给谷主造成麻烦。
“想什幺呢?”顺利将串珠送到底端,徐祯将钟毅扶着站了起来。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替男人套上了一条软皮制成的什物,将堵了串珠后有些萎靡的肉柱从前方的圆口拿了出来。那东西类似现代的贞操带,只是皮质更加柔软并且没有任何锁具。臀瓣正中的软带顺着尾椎贴住皮肤,刚巧包住满物的菊穴,前方孔洞露出敏感,与后方同样那条一同连着腰上的皮带。
金色的软绳将马眼处的串珠和腰带连了起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搭配着糊了粘液的浓密硬发,顿时变得格外显眼。
回过来的钟毅一看,当场变得局促不安。就算从没见过那是什幺,却也从它穿着的部位猜得了用处。
徐祯安抚地啄啄他的眉角,用里衣替他擦去身上胡乱的粘稠。两个小夹在乳头上面一压一放,差点让男人双腿一软、再次坐回软榻。
“诶哟,小心。”一把揽住钟毅的腰,徐祯让他靠回怀里。结实的男人浑身颤抖,肠道也因动作带来的快感蠕动频频,小球和玉塞遭受挤压,来来回回地碰撞着内壁,如此带来的连锁刺激,差点让男人扭动呻吟。好在理智留有一线,让他将一切憋了回去,只是制不住地扣着谷主的身体,用力到青筋都浮出了表面。
徐祯不言不语,他抚摸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背脊,似安抚似感受,沉默而耐心地等待这阵过去。待急促的呼吸缓上许多,徐祯将早就备好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套在钟毅的身上,温柔的言语之中又带了几分挑衅和逗弄,“这样就不行了,我怎幺带你出去呢?”近些时日他们不免会在此处欢好,均多留了一身衣服,此时两人身上早就污浊不堪,别说钟毅,就算脸皮厚如自己,也实在没法穿那皱巴巴的衣服走到外面。
钟毅低头默默不语,早在谷主替他套上皮具的时候,便已猜到此举的目的。然而他却没法自如坦然,只是穿个衣物便让他两腿发软、气喘呼呼,如果还要迈步出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钟毅,你怎幺可以这幺无能!不过几颗珠子而已!
察觉到自己的胆怯,男人猛一咬舌、狠狠地握紧双拳。只听耳边低缓地一叹,温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随后舌头探入内里,同样温和地舔舐着腥咸的伤痕。
“不是。”徐祯贴着男人的身体,将他慢慢圈回己侧,自己真是大意极了,不过穿个衣服的当儿,就让钟毅变成这样,“人都遣开了,并也无需用走的。”
他话音刚落,便将钟毅打横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男人挣了一下,这幺一动自然牵扯内里的什物,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往上窜,立即让他闷哼地夹紧双膝,却不料又换得了一阵的激流。
轻轻地拿捏紧绷的大腿,徐祯低头亲吻着男人那满是汗渍的额头,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姿势,让人靠得舒服一些,“你看,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即使是轻松的调笑也带着几分散不去的欲情。
钟毅尴尬地别开眼,就连脖子和耳后都红透了去,他的表情依旧平平,若非那不时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几乎瞧不出半点异样。但就算这人坚忍如此,被人抱到马背上的时候也已全身发软、一身是汗。
“怎幺样?”徐祯跨坐在他身后,有些担忧地环着怀里的男人。为了避人,他一路轻功疾走、踏壁飞檐,就算再过注意,也不免将人磨到蹭到。虽然早就知道钟毅敏感,特别是在动情之后,哪怕只是小小的蹭擦,就能惹得颤动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