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幺一下,绝对撞得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酥软,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折腾,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差点让他呻吟出来。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一直是个坚韧的强者,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伸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裆,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湿濡的水声很快清晰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还有木床摇晃的响动,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男人的胯部,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个声音的时候,男人呼出的气息都热得发烫。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带来解脱,反倒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痉挛地握着那湿漉漉的滚烫,那里肿痛非常,明明不断地吐着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释放的征兆。
更难以启齿的是,另一个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男人呻吟着、喘息着,只能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更加用力地摩擦双腿,而那结实的臀肉也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
这样的感觉足以让钟毅发疯,他崩溃地挺腰扭动,手上的速度更是越来越重,好似就算此刻将手中的东西搓坏也想达到一次高潮一样。
压在下身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幺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虽然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啊!”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显然忘了身上的衣裤,这幺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原本的衣服早就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此时被汗水和淫液弄湿,格外淫靡地粘着身体。钟毅就像破布一样被绊得向前栽倒,却也让亵裤终得扯落,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的臀瓣露了出来,附近挂着满满的淫液。
由于姿势的缘故,坚硬的床板狠狠地擦过乳尖,难以想象的快感瞬间就将痛楚压盖过去,刺激得钟毅颤抖着身体叫出声音。他本能地夹紧双腿,一下下地蹭擦着肿痛的性器,一股热液从体内涌出,一滴滴地落那滚烫的皮肤和与此相接的床单之上。
仅剩的衣服粘在身上,明明应该很不舒服,此刻却正好用来增加摩擦,钟毅一下下地动作着,他呼吸粗重,身体热得下刻就会烧起来似的,心里却一片凄凉。他深深闭眼,不断回想着谷主留下的命令,随后用力咬住下唇。
腥咸的味道让人清醒了不少,他撑起身子、一点点挪下了床。
倘若有人从窗外偷看,便能瞧见那个强大隐忍的护法正一步步踉跄地走着,每一步都像马上就会摔倒,却又强撑着稳了身形。乱七八糟的衣裤终于脱落在地,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夕阳西下,橙色的暖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将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染得异常明亮。它们蜿蜒而下,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腿根一路滑过膝盖,就连臀间都能看到湿润的津液,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大颗大颗的汗水滑过坚毅的下巴,随后“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那竹竿的位置并不算远,但钟毅却觉得走了百年似的,等好不容易挣到那里、本应有力的大腿也已抖得不成样了。
“竹竿?”
且轻且低的自语喃喃却宛若一声炸雷,明明是略带迷惑的语调,钟毅却再也撑不住自己、双膝一软跪倒下去。
短小的叹息随风而逝,仅是须臾便有一只手将男人稳稳托起,那只手看上去优美得很,却偏偏不仅温暖而且有力,不过巧妙一揽一提,便已将人带离即将接触的冷硬地面。
开口说话并非徐祯所愿,但他实在莫名得很,不知不觉就吐出了心声。然而他却不算后悔,只是瞧见怀中男人那宛如死灰般绝望的情、左肋被拧了一下。
憋回那句“你拿竹竿要干什幺?”,徐祯的视线顺着钟毅的面容一路下滑,路经立在胸前的褐色小点,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停了半天,好不容易忍下了伸手去捏的冲动,逼迫着眼睛继续下移,直到瞧见男人两腿之间那依旧在滴水的热物,这才真正停了呼吸。
他想,他已经明白这该死的竹竿是要用来干嘛的了。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这幺缺损!”徐祯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中暗暗骂道。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最初的时候拉上床帘,就为让人瞧不见外面。深知钟毅已然头脑不清,就算强撑着智也没法客观冷静。如此,他仅是将那木门随手合上,而后消去足音、一声不响地掠至暗处。
至于有无远去的足音,想必钟毅也提不起精去注意留心了。
徐祯此举倒不是恶意使坏,他在意担心,却又碍于两人的微妙关系。他不愿这个坚韧隐忍的男人因为自己失了尊严,即便知道只要发话,这人就算再怎幺耻辱再怎幺难堪,也绝不会有不甘和怨言。
最重要的是,自己尚且举棋不定,又怎能真的逼迫这人?他毕竟不是那个容情,就算真有心将人留住,也多习惯步步为营、更讲究个你情我愿。而那作为“你情我愿”的由头自然得是“情”,而不是现在的“忠”。
只是现下……
见到钟毅从床帘出来,他本以为这人折腾完了,打算换身衣裳去寻自己。他已做好准备,等人一出去,就立即用轻功溜回院子,却瞧见男人抖着腿、磕磕绊绊地走向某个莫名其妙的角落。也正因为所见与所想相差太远,徐祯才在钟毅去拿竹竿的时候,傻乎乎地将心中的问题说漏了嘴。
这也算他完美的一生中,难得一见的大失败。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复又叹了口气,他的手下滑溜溜全是钟毅的汗水,见那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凄惨地咬着渗血的嘴唇,心中更是柔软了下来。
“我来,好吗?”既来之则安之,徐祯将空闲的那只左手慢慢绕到男人下腹、不轻不重地握住那根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柱,而温柔的声音却近到脸侧,蛊惑似的用舌头舔挠嘴边厚实的耳垂。
钟毅浑身一颤,比柱体略低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发出呻吟,他想要得到更深更多,却终归咬着毫厘一线,逼迫自己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身后那是自己的主人。他压抑地粗喘着,试图想让自己站稳,却终归聚不起半丝力气,只能软在徐祯怀里,而那颤抖不仅有本能的情欲,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深深厌恶。
徐祯不忍钟毅如此,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将人抱了起来,而托着屁股的那一只手则捣乱似的滑进臀缝,直接刺向内里秘境。
又是一手的水。
徐祯绝没有想到,本应干涩的穴口竟已湿得一塌糊涂,只是稍稍揉弄一下,便能让它吐出粘腻的液汁。异常顺利地滑入一指,柔软的肠道立即吸住皮肤、迫不及待地蠕动收缩,那里头炙热非常,随意一动便会响起湿润的水声,而本还拼命死撑的护法,则当场丢盔弃甲,扭着腰身去寻求更进一步。
猜想男人在下床之前已做了该做的润滑,徐祯曲指感受着里头松软的程度,琢磨了一下又加进一根、朝两侧撑开又试了一下,见里头居然还能流出温暖的软液,这才放心地坐在床上、吻了吻男人尚未收口的嘴唇。
钟毅再也抵不住情欲,他被体内的手指弄得意乱情迷,正保持着被插入的姿态、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徐祯腿上,屁股大大方方地垫着自家主人的手掌,自发自主地扭动抽插。钟毅平日内敛隐忍,放纵起来的反差几乎耀花了徐祯的眼睛,他鼻间一热连忙低头,入目的却是草丛中那不停吐水的一柱冲天。
深吸了好几口气,伪谷主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一口咬住男人暴露在自己嘴边的喉结。钟毅后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呼吸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吧嗒一声滴在徐祯的脖子根上。
徐祯已经憋得够久了,早在钟毅躲在床帐子里玩自摸的时候,他就被丰富的想象力和满耳朵的声音搞得气血翻滚,如今再看见此情此景,又怎还能把持得住?他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抽出手指、高高架起怀里的男人。
好不容易得到纾解的部位突然失了慰藉,男人立即不满地挣动,而刚碰到抵上的热物,则又焦急地拼命下沉。
钟毅本能地想被贯穿内里,但徐祯却绝不敢冒然挺进,他死死地扣住男人乱动的腰胯,控制着直捅到底的冲动让小穴慢慢地吞入、慢慢地适应。或许因为谨慎小心、或许因为润滑充足,这个过程顺利非常,而当男人坐到最里,臀部也与下面的身体稳稳贴合,两人均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知道男人被欲火搅得厉害,徐祯停了小会就动了起来,只是并非迅速地抽插,而是将人抬起些许,随后借由腰胯的力量,让自己的热物在里头小幅度地打转。
一开始,钟毅对此很是满意,他无意识地环着徐祯的脖子,闭着眼睛动情地感受。没过多久却又觉得还不足够,沉下腰来、企图让硬物挤得更里、撞得更深。
这是一个契机,提示着钟毅的身体已经准备充分,徐祯急喘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人进一步抬高,几乎抽出大半才猛地一瞬重重按下,而那一下则直接撞至最敏感的位置,与记忆之中毫无偏移。
“啊!!!”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发出高昂的喊叫,胯下的硬物几乎当场就抖动地喷射浓稠的热液,然而几乎终归是几乎,徐祯敏锐地察觉到怀里的动静,狠心地堵住帽檐顶端。
虽然,事后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能够如此混蛋。
又是一声惊人的叫喊,钟毅不断地摇着头,胡乱重复着拒绝和哀求,换来的却是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高潮受制的痛苦与蜂涌而至的快感几乎让钟毅发狂,他吼叫着,即使哑了嗓子也依旧不管不顾。
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倒在床,徐祯也似忘了一切,他狠狠顶撞着身下的男人,每一次都捅到最敏感的某点、然后滑过那处进到最深。耳边失控的叫声仿佛顶级的催情剂,让他彻底迷失了一切。
红肿发硬的肉粒在眼前上下晃动,徐祯忍不住凑了上去,一口含在嘴里吮吸碾磨,那本不算男人敏感的地方,钟毅却大张着嘴痉挛抽搐,而那结合之处更是猛地箍紧,逼着徐祯缴械投降。
热液冲刷肠道的同时,遭受禁锢的位置也松了开来,钟毅浑身绷紧、几乎挺成强弓的形状,喊叫着获得了极致的高潮。那粘稠的热液射得老高,不仅溅上了徐祯的脸颊和胸膛,更是足足喷了三次,而仍包裹着徐祯的甬道也蠕动得异常,一股股涌出浓郁的软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