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了,寻常的寻欢作乐就变成大部分时间安分的睡觉,商徊挨个屋子睡过去,这天去二夫人那里。
屋里备了井水,吸一点热气,作用不太大,主要还是靠他们屋里的玉席子。二夫人魏荣被商徊摸着一身软肉,眼睫低垂,呼吸平稳。七月木槿花开,这屋子的窗边有棵树,依稀可闻到那种好闻的气味。这是个非常温馨的夜晚。
从寿康伯府出来的魏荣,带着弟弟更名换姓在前夫君寿康伯府庶长子,新城公主驸马商徊的安排下,住在个民风淳朴的小县城里。只是日子平静了没多久,他们兄弟二人被当地一个做宫娥的闺女被皇帝在宫中收用、暴发起来的地主老财看上,死活纳他们做小,实在烦不胜烦。
倒不是地主不想强夺,只是此地虽小,文脉却兴旺,每届春闺必出个把进士,州府里也极为重视,每一任的县太爷都厉害,他们也只能私下找媒婆搞车轮战。
若是真的是无依无靠的两兄弟,定会屈服于这个有女儿在宫里当“娘娘”的地主,可以往魏荣在伯府呆过,京中贵人多,纵没被特地教导,也渐渐懂得许多事,自然知道美人这种级别的妃妾,真算不上哪个牌位上的贵人。
魏氏兄弟二人商量过后,就悄不作声地把原来的房子卖给前邻正好儿子要娶亲,房子不够住的老秀才,手头又有银子,便在看不惯地主家霸道的秀才家的帮助下安稳地在州府落脚了。
州府地方大,治安也不错,本来就是商户出身的兄弟二人就合算着在当地书院附近开了家小酒肆,虽然由于地皮贵,每月赚不了多少钱,但胜在安稳,也有点事做。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清净日子,他们遇到了宋家老爷“宋徊”,真是非常巧,跟商徊同一个名子。只是身量不太像,作风更不太像,寿康伯府大少爷,前三元公商徊是冷峻的,这位宋徊老爷则没什幺脸皮,每日下午必去他们那里,死皮赖脸说喜欢他们兄弟。后来即便碰到喜欢他们兄弟的人,也设计搅和了。
魏荣经了被地主骚扰的事,对这种死缠烂打的登徒子也没什幺好气,但或许那个名字,还是有一丝丝喜欢,日子久了也从了。毕竟宋老爷年轻英伟,容貌俊俏,颇有些人家想做媒,风雨不改地过来了一年,还是足以捂热无依无靠的两人的心的。
嫁入府中,魏荣那颗还算年轻的心就越捂越热了。魏荣其实不喜欢被叫假名,不知为何,“宋徊”也从不叫他念儿,更巧的是,宋老爷经常某些动作,跟某个男人很像,像到让人惊心。
清晨的清凉带着丝丝寒意,天光是幽暗的,隔间内,魏荣浑身赤裸地趴伏在墙面上,双手被绳索捆着往上吊起,只用手肘支撑身体。这本来是个茶室,后来被改造成他们交欢的场所。商徊把他肏得身子不断小幅度的晃动,结实的腰板,一下一下用力往微微红肿的臀缝干着,肠肉裹着的狰狞肉器都是湿漉漉的,都是肠道里渗出的淫水还有男人顶端的前列腺液。
“嗯、嗯……老爷……”
快感和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魏荣一张巴掌大的尖尖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正用后穴夹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在上下耸动,被打得一颤一颤的红屁股扭摆着。
男人颇懂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道理,他们在每一次激烈交欢中得到无数快感。
性器在自己体内冲撞,柱身上已经分明的筋络接连不断地刮弄肠壁那块软肉,然后猛地把最深处填满。魏荣眼前都是迷乱的白光,勃起的分身也忍不住冒出了黏腻的清液,胸腔近乎压不住那跃出心头的砰砰狂跳。商徊的大掌揉捏魏荣浑身柔软的白肉,包括饱胀的腿根跟微微鼓起的胸膛,让他时而难堪地哭泣,时而轻轻起伏身子迎合,用体内温暖滑腻的嫩肉裹着自己的坚硬勃起。
“哈~哈……啊……老爷……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手指轻轻扣弄着前端的小口,两颗囊袋尽已肿胀着,布满青筋性器即将爆发欲望般在他体内突突地跳着,磨着穴内最痒的位置。魏荣受不了快感地痉挛起脚趾,他连抓着什幺纾解都不能够。他努力收缩着后穴,好让男人快点达到顶峰。
男人的容貌极为俊美,让人觉得是哪一家长于妇人之手的公子,但那双眸的坚毅与清亮,使人不会把他错认成哥儿。而且在床上爆发力是极为猛悍的,狠干猛操,令人上瘾。
“呜……呜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