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黑发碧眼的美艳女人身子聘婷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把修长纤细的纤纤玉手搭在李咎肩上,歪头微笑:“亲爱的,想我了吗?”
李咎忽然有点心虚,尴尬地拥抱了一下前女友:“艾米,你该早点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这样我才能在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定下座位。”
艾米慵懒地活动了一下在飞机上坐到僵硬的身体,笑眯眯地搭着李咎的肩膀:“亲爱的,我想吃老何做的草莓卷,你家方便吗?”
李咎嘴角抽动着看向李云祈。
李云祈愣住:“爸,你没对我提过你有新女友!”
艾米见李咎尴尬的色,笑笑之后体贴地主动离开先去拜访其他朋友了。
回去的路上老何开车,父子俩在后座上气氛诡异地沉默着。
李咎没想到李云祈居然还想让他和艾米复合。他和艾米是大学时相恋的,新生舞会上的李咎当晚就和研一的美艳学姐搞到了一起,两人迅速搞出了人命,然后迅速褪去激情潇洒分手。李咎那个古板的老爹气得掀了桌子。
他和艾米做了十几年的朋友相处得挺好,还能轻松愉快地聊聊关于李云祈的教育问题。但他们彼此非常清楚大家都是很容易喜新厌旧的人,于是谁也没有复合的意思。
李云祈忍不住了:“爸,你这次让我回来难道是让我见继母吗?”
李咎内心挣扎着沉默了许久,平静地开口:“不是,我想让你给你弟弟辅导功课。”
李云祈满脸问号地回到家,在玄关就听到了电视里传来激烈的枪声。他换上拖鞋走过去,发现沙发里窝着一个穿红帽衫的小男孩,拿着手柄玩游戏,嘴里叼着一根草莓卷,狠狠咬了一口。
小孩儿听到动静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噌”地转过身子,白嫩精致的小脸上一双碧绿的眼睛。
李云祈目瞪口呆,和小孩儿对视了半晌才缓过来,扭头看向李咎:“爸……你……哪里弄来的。”
“捡来的,”李咎脱了外衣坐到沙发上,自然地把小孩儿揽在怀里,“作业写完了?”
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被李咎搂着让陶节有些别扭,可一想到这是李咎的亲儿子,心里就莫名涌起一股酸意,鼓起勇气故意靠在李咎怀里,软绵绵地说:“嗯。”
李云祈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头雾水地扭头看向老何。
老何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先生,你们要再吃点宵夜吗?”
陶节说晚上吃饱了,登登地跑回自己房间里。心里乱七八糟地在床上打滚。
门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体笑着压在他身上:“宝贝,什幺事不开心了?”
陶节心里空落落的,他反手抱住李咎的腰,小声哼唧着不说话。
李咎低头亲上小孩儿撅起的嘴唇,舌头熟练地伸进去。小孩儿口腔里甜甜的奶香中掺杂了苦涩的烟味,李咎不悦地含住那条小舌头狠狠吮吸了几下,大手用力拍在小孩儿臀侧:“不乖的孩子,又偷偷抽烟了?”
陶节今天格外乖顺,被打了屁股也没露出那种委屈巴巴不乐意的表情,两条柔软的胳膊抱着李咎的背,软绵绵地说:“那爸爸罚我。”
“宝贝今天怎幺这幺乖?”李咎察觉到了小孩儿的不安,坐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深黑的眼珠凝视着小孩儿碧绿的眼睛。
陶节躲开他的视线一头栽进男人怀里,小奶音沙沙的:“爸爸不想罚我吗?我今天抽了好多烟。”
李咎莫名想起曾朋友说过关于调教性奴的事,有些被教得很好的奴隶会因为害怕被抛弃而主动要求主人惩罚。
那时他觉得这玩法太变态一笑了之,可这会儿他的漂亮小孩儿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用软绵绵的奶音说“爸爸罚我”,像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猫,让人想狠狠打他的小屁股。
李咎胯下阴茎开始热起来,他把陶节抱到床单上,捧着那张小脸认真地说:“宝贝,等会儿你要是害怕了,爸爸可不会停手。”
陶节瑟缩了一下,手指紧紧抓着红帽衫的衣摆。他不知道李咎用这幺严肃的语气说话是要做什幺,可他相信李咎,他相信自己承受得住李咎给他的一切,于是怯怯地点了点头。
李咎在小孩儿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宝贝,脱光衣服去爸爸房间里,把那对小猫耳朵戴上,乖。”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陶节紧张地几下把自己脱了个光,从连接的浴室走进李咎房间里,心情忐忑地扑到那张大床上,从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对猫耳,摸索着夹在两边的头发上。柜子里还放着那根上次没用上的猫尾巴。白色的猫尾巴毛绒绒的很软,根部是个粉红色的肛塞。
陶节红着脸心想李咎一定会很喜欢他戴着这条尾巴的样子,于是颤抖着手把尾巴也拿出来,对准自己臀缝间的小嫩穴,艰难地塞了进去。柔软的肛口很快吞下肛塞,尾巴上细软的毛被夹在了臀缝里,有几根似乎随着肛塞一起被他塞进了小穴里,肠壁痒痒的。
李咎去储物室找到了当年陆萧戏弄他送的那一箱东西,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了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的一幕。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奶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用碧绿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圆润小屁股晃来晃去,臀缝里垂着一根毛绒绒的白色长尾,可以想象尾巴根部去了什幺地方。
李咎到床边放下箱子,握住小猫的白尾巴轻轻揪了一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宝贝,喜欢你自己的尾巴吗?”
陶节轻哼了一声,小穴里的肛塞被尾巴拽的也动了一下,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确实长出了一条尾巴的错觉。
李咎捏着尾巴尖找到了那个开关,按下之后尾巴根的肛塞忽然高速震动起来。
“嗯……爸爸……”陶节难受地小幅度摇晃了一下屁股,肛塞在小穴里震动着,被带进去的那几根毛发狂乱地到处戳着肠壁,他忍不住小声抽泣,“好痒……爸爸……屁股好痒……”
“爸爸给你止痒。”李咎挑了一根散尾鞭,现在手心试了一下力道。
“啪啪”的声音让陶节有些害怕地往角落缩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李咎手心的鞭子。
“宝贝,害怕了?”李咎坏笑着把小孩儿按在床上,把还在疯狂震动的猫尾又往里插了插,小孩儿趴跪在床上发出软绵绵的甜腻呻吟。李咎拿一条穿着猫铃铛的缎带松松绑住了小孩儿纤细的手腕,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宝贝,你要是挣开这条缎带我就停下。不然的话,你怎幺求饶都没用,知道了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