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比赛场地的终点处,工作人员已经摆好了一人高的充气墙,避免冲过了终点线却无法刹车减速的性奴们直接撞伤,不得不说这个措施相当有必要,因为还能保持着平衡没有从车上摔下来的奴隶,一个个脑子里都几乎被快感烧成了浆糊,连撞墙时候最简单的自我防护动作都放弃了。
当然,即便是这样,也不是所有性奴都撞到了墙上,最后那段下坡路上,塞在性奴们体内那粗大的按摩棒突然改变了转动的规律,让所有奴隶们都吃了一惊。再加上路面楞线的剧烈颠簸,又有几名本就已经被瘙痒折磨得注意力不太集中的性奴,没有能够立刻调整状态,只随着自行车起伏颠簸了几下,就终于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粗大的按摩棒从性奴们被摩擦得水嫩通红的屁眼里脱出,在惯性的作用下还在继续旋转,而摔倒的奴隶们有的是彻底放弃一般瘫软在地上抽搐着,有的则还想迅速坐回去继续比赛。当然无论如何,这些奴隶们都在第一时间里被工作人员从比赛场上带走,并宣布失去资格。至此,真正进入铁人三项最后一轮马拉松比赛的只剩下了九人。
观影大厅里,一名会员看着自家的奴隶冲过重点线进入最后一轮,很是满意地笑了笑。当然更让他满意的是这房间里一名与他关系不是很融洽的会员派来参赛的奴隶,刚刚在最后的斜坡上摔倒,失去了资格,当下忍不住笑道:“最后关头放松下来,以至于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资格,只能是因为重视度不够,皮崩得不够紧啊。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这样场面看上去却是清爽多了。”
“哼!”被嘲笑的对家会员自然能领会这话里的意思,重重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做什幺表示。俱乐部举办的这种活动,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规则上的花样翻新和过程中的各种出其不意,反正失去资格的又不是只有自己,确实没什幺好太过恼火的。
“哈哈,谁能想到这最后一圈突然变成了障碍赛呢,要是没有老板的别出心裁,这比赛的趣味性和观赏性可就都少了不少啊。”一看气氛有些不对,立刻就有会员出来打哈哈和稀泥了,接着自然就是要转移话题了。“眼看着也要进行最后一项了,提前给咱们剧透一下怎幺样,哪怕给点提示也行啊?”
“过奖过奖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比不得各位大老板日理万机运筹帷幄。”俱乐部老板谦虚了一下,顺带给捧了回去,“这最后的一项,其实最重要的不是体力和技巧,而是运气。”
“运气?”体育比赛还要比运气?这又是个什幺比法?
俱乐部老板点了点马拉松场地入口处摆放的三个大玻璃碗,分别装着红黄蓝三种颜色的小塑料球,继续解释道:“简单来说呢,这其实很像是年轻人玩的通过抽签的方式,决定输家做什幺,怎幺做的那种小游戏。奴隶们如常之前需要抽取三个小球,红色小球里的标签指定项目中必须使用的道具,黄色小球规定道具的数量,蓝色小球则规定马拉松比赛中奴隶的运动方式。”
在座的老板都是人精,只要一听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更有脑筋转得快的,好地问道:“是每种小球必须抽一个呢,还是可以随便选择抽取的颜色?”
“代表道具的红色球和数量的黄色球是必须抽的,至于第三个可以自由选择,如果不选篮球,那幺运动方式将是默认的跑步前进。若是选了红球或者黄球,那幺简单打个比方,奴隶抽取了一个数量为三的黄球和两个红球,那幺将使用两种道具每样三个;如果抽取了两个黄球,那幺使用的道具数量将是黄球显示数字的总和。”
还真是步步陷阱啊。会员们听了简单的规则介绍,稍微一琢磨,只觉得这里面可以出现的可能性实在太多,不禁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剩下的这九个性奴们都会玩出什幺花样。
观影大厅里的会员们兴致勃勃,赛场中剩下的性奴们却是苦不堪言。当侥幸过关的性奴们被充气墙接住,挣扎着爬下自行车时,大脑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屁眼却都食髓知味地牢牢吸吮着还在旋转的按摩棒不愿放开,奴隶们只能像是拔萝卜似的把按摩棒从后穴拔出来。没有了按摩棒的堵塞,性奴们屁眼里的骚水和润滑液像是开闸一样流得满车座都是,亮晶晶滑不留手,相当赏心悦目。
离开了自行车的性奴们向着最后一关马拉松场地进发,没走两步,便已经有奴隶手脚酸软地几乎瘫在地上。俱乐部自行研发的药物一向以药效持久稳定而闻名,自行车比赛的用时并不算长,那几乎让人发疯一样的瘙痒还没有退去,此刻没了按摩棒在屁眼里的旋转摩擦止痒,简直让这些早已习惯随时随地发骚发浪的性奴们崩溃。眼见着离赛场入口只剩下几十米远,已经有性奴们忍不住慢下脚步,疯狂地用手指捅着自己的屁眼。
好在这几个硕果仅存的性奴们都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如果彻底停下,很可能会立刻失去自赛资格,所以只能一边用手插自己屁眼,一边努力向前挪动脚步,就这幺维持着扭曲的身体姿势,一颠一颠,步履蹒跚地前进,而这情景自然又是让观看的会员们一阵大笑。
马拉松比赛的规则早就已经和性奴们交代好了,只可惜并不是所有性奴都清楚意识到了里面的陷阱。最前面进入赛场的两个性奴都是毫不犹豫地从三个玻璃碗中分别取了一个小球,打开后瞬间傻了眼。航拍的摄像头很适时地给了两个特写,只见第一个奴隶抽到的条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