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一旁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了些到她的私处。清凉的药膏使得戚桐被折磨过的私处舒适了些,但同时又滋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你……为什么……”她良久过后才出声,她想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夜情甚至不用理会对方是什么人,她都不会躲躲闪闪甚至不愿面对,可偏偏……
戚梧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擦好药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再这么看着她赤裸曼妙的身躯,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走出卧室一会儿后又端了药进来。
“桐桐,乖乖把药吃了再睡一会儿吧。”他温柔体贴的把药汤端到她面前,以及一片白色的药片,他色带了些愧疚,“抱歉,昨晚我太冲动了,没有戴套,只有委屈你先吃这个药避孕,我问过舅舅,药性不会冲突了的。”
他手心里的小药片白得晃眼,刺得她的心一痛,没错,做过爱之后她必须避免任何妊娠的可能性,不是不愿意有孩子,而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一起孕育生命。
背弃了世间种种的不伦之爱,又怎么会有真正的好下场呢?
“……你想说的只有这个吗?”她抬起疏离的眸子看向他。
“别的都不重要。”
她接过两样药物半点没含糊地吞了下去,而后直直的看着他。
“我承认,刚才接吻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抗拒。”
他的脸色不变,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轻轻拂开了手。
“但不代表这件事可以继续下去。”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既没有笑,也没有伤。
戚梧像是一点不在乎的样子,还是抚上了她柔软的脸颊,“怕吗?”
她眼里的光芒始终坚定,没有躲闪逃避:“怕。我当然怕,我那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或许会因为这件事而毁得一干二净。”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这样狠毒了,大概已经伤了他的心吧,“您应该看清我了吧,我说过我的人生只有争权夺利。”
谁知他却扬起一个愉快而爽朗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他又将她揽入怀中,轻揉着她的背,似叹息般的开口:“我昨晚已经把你看清了哦,不管是哪里。”
戚桐的脸瞬间通红,恼火的在他怀里挣扎,却被搂得死紧。
“我说过了让你不要委屈自己,可你一点都没听。昨晚是我主动,甚至诱奸了当时志不清的你,为什么不怪我?”现在反而说着她自己的坏话。
他捧住她的脸,深情温柔的说:“我们在一起不快乐吗?”
她垂眸,“我没有选择快乐的权利。”
“你有。就在这里,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是么,原来她还可以进行这样的选择吗。
他语气低沉,带着让她沉沦的魔力,在她心头翻复起细微的痛楚,戚桐攀上了他的肩,靠近他的耳边:“那你证明给我看,让我快乐的方法。”
他抬手阖上她幽静寂寥的双眼,一点温热从手心里泅开,像是握住了年少时他在穹顶之下看到的那一点缥缈星光。
在他心里煜煜生辉,经年不息的回荡。
“好。”
在他又进入她的那一刻,戚桐流下了眼泪,双眼模糊不清,只能大致描摹着他的轮廓。
“轻一点……”她小声的开口,这样的感觉在她过去的前半生里从未出现过,想得到的同时总是害怕失去。
“这样弄舒服吗?”他没有全部闯入她的嫩穴,只是半塞着肏弄,顾忌着她刚刚破身的青涩之体。
“你……你知道吗?”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仍旧用她的泪眼贪婪的去捕捉此刻他眼里对她的爱,戚桐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身体纠缠不够,还要牵扯心和灵魂吗?
“你是…啊……是我的,父亲…”一句话支离破碎了好几回才完整的说出口,同时从体内累积的快感也越升越高,她的身体带着记忆,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这使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我当然知道,没有人会比我清楚。”他注视着她因为情欲而绯红的绝丽面庞,伸出手去与她十指紧扣,因着她的问题,他摆动腰肢的频率更快了一些。
“可…可是…这世界上…没有这样…这样……操自己女儿的父亲!”她带着控诉开口,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高潮了,她像是已经抛弃了羞耻,淫媚的呻吟不加遮掩的从嗓子里溢出来。
戚梧对她这幅可爱到让人发狂的样子不可自拔,不顾她抽搐的嫩穴,使劲的往里捅,惹得戚桐哭叫不止,他将她抱在怀里,轻笑:“也没有因为父亲的肏弄而高潮迭起的女儿。”
他笑得明朗,仿佛不带一丝阴霾,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舔舐着她汗湿的雪颈:“你看,我说了这会让你快乐。”
他说的没错。戚桐在心里如此附和他,她认为自己简直淫荡至极了,居然被这世所不容的背德欲望浸染得面目全非,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战栗与兴奋全都是真的,她爱上了这种野蛮又毫无廉耻的性交。
同自己的父亲。
流的眼泪就算是祭典一下那个对父慈子孝心怀期待的自己吧。然后紧紧搂住他精壮的上身,再一次迎接灭顶的快感。
云雨停歇后他们躺在一处,戚桐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发紧,他搂着她虔诚又深情的亲吻她的肌肤。
“我只想在床上保持这种关系。”她哑着嗓子开口,不去看他的脸。
他轻笑:“没问题。只要你能开心,想怎么都可以,在我这里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她在心里苦笑,这下好了,她彻底沦为一个婊子不说,还是一个自私无情婊子。
可这个新身份却没由来的让她兴奋,仿佛是前二十年都没有行差踏错的自己要彻底狠狠的放纵,哪怕血尽骨融,皮肉两空。
她吻上他结实的胸膛,“那就请你再给我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