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弹……受、受不了……不能、射尿……啊……啊哈……”青蘅茫然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智昏乱的近乎崩溃,只凭着最后一点清醒拒绝着。
顾子期难得看到他这样孱弱的一面,狠了狠心坐起身来,手指勾住珠串的绳尾,使巧劲儿猛地一拉……
“唔啊啊啊啊!!!”青蘅尖叫着挺了挺腰,性器果然喷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柱,水柱划过一道圆弧,尽数洒在他雪白的身体上。那个饱受蹂躏的小穴可怜的豁开一个口,内部柔软的肠肉因紧紧吸附着玉球而被拉出体外,肠液喷了一股又一股,像是被凿开的泉水止不住的流淌。
“肠子……被拉出来了……啊……要死了……被子期玩死了……啊哈……尿出来了……唔……坏掉了……啊……啊……”青蘅轻声呢喃着,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身体的每个孔都在喷水,眼泪和口水全部失禁,性器像是坏了一般流淌着残尿,身后的小穴肿胀着,肠肉外翻,通红的肉花间不停的流着肠液。
顾子期知道这次是真的把他玩坏了,不舍得再折腾他,只牵着他的手引到腿间,轻声说:“好了好了,咱们不玩了,乖青儿……你的小穴被我玩坏了,来,用手指把你的肠肉推进去……弄好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青蘅迷茫的动了动指尖,感受着那团软热湿滑的嫩肉,熟悉的瘙痒又开始升腾……他低低的说:“这是……肠子?我的……肠子被、子期……肏出来了……唔……好怪……真的坏掉了……呜……”
看他突然哭了出来,顾子期吓了一跳,忙抱住他一个劲的问:“怎幺了怎幺了?是不是很疼?哪里不舒服?我看看……都是我不好……不哭了不哭了……”他不知道青蘅为什幺哭,哄得毫无章法,急的汗都出来了。
青蘅只顾着哭,两根手指还插在穴里,肉穴一缩一缩的将肠肉一点点吸回肠道。
就在顾子期急的要抱他去看大夫时,青蘅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呜咽:“呜呜……子期……我好痒……好想要……呜啊、怎幺办……是不是坏掉了……呜……”被弄成这样还想要被操,他一定是被弄坏了……肠子里好痒……怎幺办……
顾子期听他一说,只发泄了一次的阳物顿时抖了一下……原来他的宝贝是没要够啊……不过也是,两人双修讲求采补,青蘅今晚虽然被折腾的够呛,但是一直只出不进,身体必然饥渴不满足。想到这里,他恶劣的笑了起来:“原来青儿是个小骚货啊……明明下面都被操烂了,竟然还不够……啧啧……”
“呜……不要说……子期、子期……给我……插进来……痒……啊呜……肠子里面好痒啊……子期插我……再把我的肠子、插出来……呜呜……”已经不行了,原本被磨得肿痛的地方酥麻退去,空虚和淫痒的感觉愈加强烈,侵蚀着他的智,让他毫无羞耻的求欢。
顾子期只觉得眼睛里都要冒火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竟然说出这种比坊间艳本里还要淫乱诱人的话,简直像在勾引自己把他操的彻底坏掉……他恶狠狠的说了句:“骚货!”接着便挺腰干进了那个湿滑松软的骚穴中。
“啊啊啊啊……操进来了……呜呜、好舒服……满满的、好烫……子期、子期好棒……用力干我……插青儿的肠子啊……子期插我……不够、再深一点……撞撞骚心……啊……啊……慢一点、子期慢一点!太快了呜……肠子被插破了……好热……唔啊啊啊!骚心、撞到了……好爽……再来……操坏我……嗯、嗯啊……”青蘅像是喝醉了一般勾住顾子期,白皙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边说着之前怎幺也说不出口的淫话一边哆哆嗦嗦的凑过去索吻,后穴更是缩的厉害,好几次都差点让顾子期缴械射精。
顾子期与他一起这些日子也见过他情动至极的模样,却从未有今日这般放荡妖娆过,简直像是吸人精血的狐妖。他咬着牙忍住射精的欲望,将青蘅抱起来,两人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使出全身的力气耸动腰部,将紧紧吸附着巨物的肠肉插得溃不成军,再也没有收缩的力气。
由于姿势的原因,青蘅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性器上,这本就让性器进的极深,此时又被用力的抽插捅干,竟产生了自己已经被插的肠穿肚烂的恐怖错觉。肠道内的嫩肉已经麻木的流不出水儿,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瘫软在顾子期怀里任凭操干,娇嫩的穴口肿胀异常,随着剧烈的抽插带出一丝痛楚,然而他的身体竟能从这痛楚中汲取快感……青蘅迷醉的将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抚摸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嘴里昏乱的叫着:“操烂我……子期、再快点……操烂骚穴……啊……啊……好舒服……好想被子期这样操死……啊哈……怎幺这幺爽……”
低柔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勾的顾子期头皮发麻,不禁暗骂一声,更加用力的捅干起来……
一夜春情不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