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熙然被压着又灌了两次肠,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接受得更容易,但排出时的那种愉悦感却一次强过一次,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得只是被陶煊飏手指碰到就能战栗不已,干涩的肠道也变得松软可人,不住地蠕动着期待下一次的凌虐。
陶煊飏当然乐意之至,重新让陶熙然摆出跪趴的姿势,用龟头在陶熙然的臀缝摩擦了几次,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顶进了中间的幽门,长驱直入地干进了陶熙然身体的深处。
“嗯……啊……”陶熙然无力地趴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动却又急切地承受着陶煊飏的深入。
因为之前的灌肠,陶熙然的肠道泛着丝丝的凉意,在陶煊飏灼热的肉棒进入时立刻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松软湿滑的肠道紧紧地裹住那根粗长的肉茎,一圈一圈仿佛捕获似的锁紧。
“爹爹,你里面好舒服啊,我都有些嫉妒前面那些甘油了……”陶煊飏攻势凶猛,完全不给肠肉反应的机会,挺着腰尽根抽出、没根而入,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爹爹后面的处女地,嘴上却吃着不知道哪里的酸醋,“不过那些死物太坏了,把爹爹里面干得冰冰凉凉的,肯定很冷是不是,我来把爹爹干热好不好?”
“唔……嗯……”陶熙然说不过陶煊飏,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啜泣,他的肠道在陶煊飏的肏干下果真越来越热,于是便愈发媚浪地纠缠陶煊飏的肉棒,他的花心很深,前列腺却极浅,不管陶煊飏哪个角度插入都能被干到,传来教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陶煊飏却是个得寸进尺的货色,见陶熙然不反驳了,便想让陶熙然也迎合自己说些淫语浪词才好,“爹爹说自己是不是个大骚货,想不想被自己的儿子干?”
陶熙然摇头不理,陶煊飏便也半跪在地上,只是把自己的阴茎埋在爹爹的肠道内,感受着肠肉自发的吮吸和蠕动,同时拉了陶熙然靠在自己的怀里,嘴唇黏黏糊糊地亲着爹爹耳后敏感的嫩肉,右手揉着陶熙然鼓胀不已的胸部,把那雪白的乳汁挤得不住溅射,左手则时而撸动陶熙然的阳茎、时而捻住阴蒂搓磨。
“嗯……嗯……”陶熙然头靠在陶煊飏肩上,想要躲开陶煊飏的唇舌,却被逗弄得浑身无力,耳根发痒,胸部胀痛,阴茎酥麻,阴蒂酸胀,快感在体内四处流窜,简直要溺死在这醉人的快感里。
眼见着快感不停地积累,像登顶一样往上攀爬,越高越愉悦,陶熙然脑袋放空,眼前一片白光,身体慢慢绷紧,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哎呀,手好累……”陶煊飏却在陶熙然即将高潮的前一秒松了手,似乎非常劳累一般甩着手腕,“我需要爹爹的鼓励~”
这感觉就像赌徒透过骰盅的缝隙看到是自己押的点数,但随后就被人掀了桌子,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看到自己赢了的那种空虚。
陶熙然不满地扭了扭身体,忍不住用自己的双手去抚弄陶煊飏刚刚碰到的地方,但不管他如何动作,都没有方才的快感,迟迟到不了高潮。
“陶煊飏,帮我……”那种空虚太过难捱,陶熙然越是知道那种高潮有多舒服,就越是难以忍受现在的落差,终于忍不住向陶煊飏求救。
陶煊飏挺了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慢慢抽出,又慢慢插入,提醒道,“爹爹是不是大骚货,想不想被自己的儿子干?”
“不、不……”陶熙然抗拒地摇头,但阴茎的伞状头被按摩、马眼却被堵着,阴蒂被若有若无地碰着,这一切都在粉碎他的意志,在陶煊飏不停的诱哄下,近在耳边的声音像是顺着耳蜗一路爬进了他的脑海里,出口的话便成了,“我是大骚货,想被自己的儿子干,呜呜,陶煊飏,干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