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熙然呼吸的空气都被陶煊飏剥夺了,喘气声越来越重,玉白颀长的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柔嫩的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警服,有些麻麻痒痒的。
胯间的阳物已在方才的纠缠中勃起,被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挤压,下面的女穴也完全苏醒过来,两片肉瓣充血变大,翕翕张张地收缩,不时吐露出丝丝的淫水,渴望被填满、被奸干。
陶熙然从未体会这种难受的滋味,他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在陶煊飏硬直的警裤上蹭动着,抓住陶煊飏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前胸。
“摸……摸摸它……”陶熙然仰头躲开陶煊飏的唇舌,刚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又被陶煊飏追过来吻住了。
陶煊飏双手分别罩住陶熙然的椒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恰盈盈一握,陶煊飏用拇指刮蹭着乳根,随性地把掌中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小巧樱红的乳头被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随着揉捏的动作被时轻时重地拉扯和夹挤。
“嗯……”陶熙然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那向来被他认为畸形的部位被另一个人握在了手里摆弄,这既是一场不伦的情事,又何尝不是一种接纳呢?
陶熙然被亲得心满意足,陶煊飏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火热的亲吻一路往下,含住了他精致的下颌咬了咬,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然后吻上陶熙然修长漂亮的脖颈……
陶煊飏又在陶熙然白皙的脖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然后一口含住了小巧的耳垂,又是舔舐又是啮咬,陶煊飏灼热的呼吸钻进了陶熙然的耳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耳道爬进了陶熙然的大脑,痒得陶熙然浑身发软。
“陶……陶煊飏……”陶熙然无意识地叫道,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隐隐约约带了些哭腔,就像是一种示弱。
他的胸部在陶煊飏的揉弄下已经胀大变硬,小小的奶头更是在粗粝的指缝中硬得不成样子,陶煊飏改为用手掌和四指握住陶熙然的乳房,拇指按着硬挺的奶头搓磨,不时用修剪得光滑的指甲去抠弄因为发情而大张的奶孔。
“啊……”陶熙然因为快感头部微微上扬,身体像蛇一样在陶煊飏的身下扭动,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更是紧紧地缠住陶煊飏,不时挺动腰腹,希望能藉此让挺立的阳器和骚动出水的阴穴在粗糙的警服上蹭一蹭才好。
“爹爹,喜欢吗?”陶煊飏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儿,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的眼睛,因为忍耐而紧紧抿住的嘴唇,因为难受而涨得通红的脸蛋,心中只觉无限喜爱。
陶熙然听到陶煊飏的问话,只觉得有羞又囧,他的身体享受着只有男人才能给予他的快感,内心却被父子间情事的不伦鞭打着,身体与灵魂的争斗让他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不要……不要这幺叫我……”
陶煊飏却罔顾他的拒绝,左腿半跪着撑在床上,右腿屈膝上抬,膝盖正好抵住陶熙然湿润的花穴;同时用拇指和中指将陶熙然已经被玩得肿胀不堪的乳头捏住,突然大力地捻弄上拉;再用膝盖压着粗糙而硬挺的警裤从因为勃起而探出大阴唇的花肉上擦过,再抵在花穴上方阴蒂的位置轻轻一撞……
“爹爹,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陶煊飏配合着动作,凑到陶熙然耳边,以一种极低沉、极诱惑的声音问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