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熯才轻轻的划过染血的背部,寒沂立刻就被疼醒,哭着捏紧了桌脚。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默默的忍受接下来的责罚。
寒沂本来的身材就是中等偏瘦,被伊熯叁番两次的折磨,已经消瘦许多。伊熯才弄没几下,就好像切到骨头一样,白色的硬块若隐若现。
「呜咽……呜……」寒沂疼得要死,却还是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错,对方不会放过他的。伊熯放下手上的刑具,就像是要去确认是不是骨头一样,手指戳上了寒沂的肩胛骨。寒沂一个激灵,痛苦的喘息着。
「我想穿洞。」伊熯冷冷的说。
「呜……嗯……」寒沂顺从的点头,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知道一昧的服从。伊熯拿出打洞的机器,就往对方的肩胛骨上面穿。寒沂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就算很疼,意识也已经离开他的身体了。
伊熯把一个黑色的环穿过洞里,这才收手。看着遍体鳞伤的寒沂,他一点也不觉得疼惜。手上的器具已经被血染红了,伊熯嘖了声后慢慢的去浴室清洗,并没有让寒沂先去治疗。
等到伊熯全部收拾乾净之后,寒沂已经发着高烧,难受的皱眉颤抖着。伊熯解开绳子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体温高的吓人。以为是发情的他,把人直接丢给外头的女僕后,便上床睡觉。没有发现外面那有些慌乱的脚步声。
「快叫医生!」姐姐女僕见状,连忙大喊。
「你还在做什么!快去拿毛巾!」姐姐女僕不停的指挥女僕们,一直到医生赶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