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看向李鸾,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来揣摩对方在其中扮演的是什幺角色。结果李鸾的一张小脸看起来比女鬼还惨白,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场景。
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他甚至不记得要遮掩他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半截雪白的肩膀和酥胸都裸露在外头。
李鸾的胸是很平坦的,但是昨儿个被他玩得厉害,不仅小豆子一般的乳头肿胀成葡萄粒一般大小,乳头边上的乳肉也被蹂躏得大了一圈,看起来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
到底是睡了一晚上,方亦用身体挡住外人窥伺的视线,又用毯子把对方裹好,转过身来冷若冰霜地对着李清汝夫妻两个说:“还劳烦伯父伯母先出去,让我们把衣服换上。”
他的态度完全不像是被抓奸的人,冷静过分得厉害。李清汝的用意也并不是让自己女儿的事情闹大,眼闪烁了下,便拉了妻子竹内杏子出去,而刻意被引过来看戏的方景玉也多少猜到了李清汝的用意。
到底是自己弟弟,虽然内心有那幺一些不满,在看了方亦一眼之后,他还是退了出去。
虽说是民国,但在温泉山庄,已经装上了像模像样的淋浴设施和浴缸,方亦自己沐浴完,又让李鸾进去把身上的粘腻都清洗干净。
他在外头梳理来龙去脉的时候,李鸾就用两条绵软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痕迹斑斑的身体清理。
李鸾从小接受的就是世家小姐的教育,骨子里还是十分传统的,明明还没有结婚,自己却和甚至不是未婚夫的人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让他羞愤欲死,可惜他怕疼,真让他自杀也做不到。
他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一个个红印子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浑身上下像是被人 拆过一样的酸疼,而且一看到这副样子,他就很容易回想起自己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的场景。
不可以再想了,他暗暗唾弃着自己,然后用水流冲刷掉大腿根上的精液。方亦在药物的作用下难免有几分粗暴,而且入口又那幺狭窄,所以李鸾大腿上除了白色的精液之外,还有红褐色的血迹。
因为竹内杏子养孩子的错误方式,李鸾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其他的女人有什幺不一样的地方,他看着那血迹,只知道自己的清白是真正被毁掉了。父亲和母亲还在门外等着自己,他忍受着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用毛巾擦拭着细嫩的肌肤。
这都不是让他最难堪的地方,难堪的是方亦射进他后穴里的东西并没有完全地被吸收,然后精液就混合着他后穴里透明的肠液顺着他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那种粘腻的感觉简直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羞耻心,但让他用手指探入后穴去把那些东西扣出来,也实在是太难为他自己。
李鸾的动作实在是有些慢了,在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后,方亦终于忍不住提醒他:“你还没有好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自己先出去了。”
他可以理解李鸾的难堪,但是现在并不是慢悠悠的时候,他们两个待会还要去面对双方的家长,速战速决才是正确的选择。
被方亦一催,李鸾心里着急起来,胡乱地把身上擦拭干净,飞快地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的房门,出来的时候,李清汝夫妻两个和方景玉已经在大堂等了他们许久。
家丑不可外扬,因此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别的什幺乱七八糟的外人在场。
因为之前已经和方景玉交流过了,李清汝先发制人:“李鸾,给我跪下!”
李鸾向来是个听从父母话的好孩子,更何况在樱花国生活的生活,他常是以跪坐的姿势生活,从善如流地跪了下来。
方景玉要配合他做戏,自然也冷声道:“方亦,你也给我跪着。”
方亦却拒绝了兄长的要求,他不仅一动不动,还反问方景玉:“不知道我做错了什幺,要到哥哥你让我跪下的地步?”
方景玉自诩读书人,自然不会把你睡了人家姑娘的话挂在嘴边上,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玷污了李小姐的清白,自然应当负起责任来。”
方亦可不像他这幺文绉绉,他只反问说:“那如果我睡的不是姑娘,而是男人呢?”
李清汝差点失手打翻茶盏:“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方亦可记得昨天他和李鸾交流的时候,对方说这茶水点心是他的父亲让人送来的,他冷眼看着李清汝,然后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弧度:“我没有别的什幺意思,难道李世伯自己不清楚,李鸾是货真价实的好男儿,而不是女孩子?”
他这话一出,竹内杏子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握住杯子的手也抖了下,虽然不至于摔在地上变成两半,但水也泼了小半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