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找了部颇有年代感的港片观看,半个小时左右,屋内的灰尘味被勾人味蕾的饭香取而代之。
王阿姨把垃圾提在手里,准备要走,“小釉,饭做好了,你记得趁热去吃,我就先走了。”
“好的,谢谢,”她还有下一份工要做,阮清釉也不挽留她下来吃饭。
王阿姨走后没多久,屋内的烟火气失了大半,阮清釉扶着沙发慢慢挪步到厨房,找了个凳子坐下。
叁菜一汤,皆是阮清釉爱吃的口味,偏清淡的家常菜。
她们俩同处一个空间,都不是热闹的性格,两人没怎么聊过天,但即使是这样,至少她知道还有人在厨房里为她忙碌着。
王阿姨一走,又剩下只有她,以前她一个人时,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会莫名冒出一丝失落的情绪来。
她把这种情绪归结为是自己住院太久,每天身边都有人照顾受得影响。
阮清釉小时候,很喜欢吃棒棒糖,偏偏因为吃太多甜食导致蛀了牙,每每路过小超市门口,就会站在门口眼巴巴观望着。
后来她牙齿好了,再经过小超市时,却没有再进去买过糖的念头。
她以为她不需要了,长大成人总得付出点什么代价,那才能称之为长大。
因为代价太大,令她忘了她其实也是需要给苦味的生活加点糖。
她饭吃了叁分之一,收起筷子起身打算去洗碗,门铃声响了起来。
阮清釉在洗手间放下碗,慢慢走到玄关处,拧开门把。
门外是傅景辞,他肩膀搭在墙壁,吊儿郎当的笑着瞧她,“再晚开一步,你家窗户就性命不保了。”
“哦,反正你有钱,我怕什么。”
他压低身,伸出舌尖舔她唇角,笑道:“那怕不怕鸡巴肏你?”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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