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虚,可又忍不住对他的渴望,他们太久没有亲近,光是闻着他的味道,就能让她双腿发软。她羞红着小脸点头,后背贴着他,后腰上方的异物顶弄的感觉很强烈,他只要暗示性的挺腰,她就忍不住面红心跳的想起被他玩得死去活来快感。
轻松将小姑娘一把抱起来往浴室走,闻人麒一反常态的动作急切,而是慢条斯理的帮她脱毛衣、打底衫,像是在享受拆礼物的过程,将漂亮的未婚妻剥得光溜溜的了,才将自己的衣服脱光随意扔在洗衣篮里。
小丫头可乖可乖的走到他怀里抱住,小脸蹭他的肩头,光滑的皮肤相蹭,暖暖的体温相贴,这在大冬日里是十分舒适的,完全驱散了空气中尚未被暖气完全驱散的微微寒意。
轻抚着他身上的疤痕,她心疼又骄傲,“我家哥哥最棒了!”
闻人麒笑,就这么被搂着,伸长手,去开喷头,水温合适了,才带着怀里的珍宝一起去冲洗,大清早就习惯性运动后沐浴的男人哪里有什么脏的地方,无非是为了让小可爱心理舒畅些。
洗刷一道,两人都是水汽弥散的清香,回到床上,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聊任务、聊实习、聊朋友、聊趣事,没见面的时光都要弥补回来那样,然后便是自然而然的抱在一起接吻,双唇贴到一块儿磨蹭,舌头伸出来,舔舐之后,尤不满足的往对方的领域进犯。
她亲得很认真,因为觉得对不起他。
他倒是有些漫不经心,却没让她发觉,反而意识到了她藏得不那么好的心虚亏欠,心头大痛,他心爱的宝贝,就这么在他没办法顾及的时刻,被人偷走了!
满心满腹的嫉妒和愤怒在翻滚,又不得不死死压下去,他忍得额角青筋绽起,撑在她脑袋边的双臂都在颤抖。
她误会了他的隐忍,娇滴滴的仰起头,水雾雾的眼儿讨好的看着他,“哥哥是不是难受?我帮哥哥舔好不好?”说着,揽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就要往下摸。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忍了又忍,鼻息灼热粗重的喷洒在她脸上,瞧着她越来越红润的可爱小脸,想着她也是这样躺在闻人麟身下,任他为所欲为,那股火气就窜得天高,把理智的枷锁烧得通红欲断。
哪怕再如何爱她,都想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问她到底爱谁?
她眨巴着大眼,忽然就抬头亲上他的薄唇,软乎乎道:“哥哥我爱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无论是爱还是内疚,她都舍不得看他难受,“我是哥哥的骚宝宝”双手被钳制,但她可以扭动着腰肢,挺起胸乳去蹭他饱满宽厚的胸膛。
他牙关咬紧,高大的身躯细细战栗着,所有的忍耐,在她自作主张的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柔软湿热的嫩凹主动抵向他怒张的性器时,全然崩塌。如果是他的,那就应该彻底是他的!无论谁想分一杯羹,都往后站!
他松开她的手,改为捉住她漆黑的发,发狠的低下头去亲她,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嘴里,不给她躲闪和适应,一开始便顶着她敏感的上颚往喉咙里刮,与此同时,胯下那根凶器,也动起来,恶狠狠的剐蹭着送到跟前的软腻嫩穴。
吞掉她的娇呼、压制她的躲闪、掌控她的颤栗、肆虐她的娇躯。
她是他的,原本就是他一个人的!
她被他忽然凶猛起来的吻亲得措手不及,小舌头甚至来不及迎合,就被他肆意带来的快慰虏获,他身体的动作和舌头一样彪悍,她除了娇滴滴的哼唧以外,就只能尽可能的仰起头,让他亲得更深,小屁股也拱起来,双腿尽可能的张大,好让那根粗长恐怖的肉茎可以重重摩擦过更大面积的阴屄。
好舒服,好喜欢被他这样粗暴蛮横的对待,比较起之前的轻柔温存,现下的情动简直是狂风暴雨般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却矛盾得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