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瞬时淫靡了起来,季费城的一只手轻轻地掐住她的喉咙,下面横冲直撞地顶进了她的甬道。
“呃”
“啊——”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声。
季费城一想到发生在隔壁的事情,带着几分怒气,狠狠地用大鸡巴撞击着她。
“刚刚被老公操过了,现在还这么紧——嘶,可真够骚的!”
谭秋婷很是享受男人为她疯狂的样子,窒息让这场性爱带了几分凌虐的快感。
下面像有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龟头,季费城太爽了,根本舍不得拔出来。
“啊啊啊啊——我、我想给你操也、也想给我老公操——啊啊啊啊——”
她喘息不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季费城算是听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非但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滋润,甚至还幻想着两个男人能够同时滋润她!
“这么骚——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男人闷哼一声,低头寻找着秘花丛中的那朵花核。
“啊啊啊啊——”
不过轻轻捏住,谭秋婷就爽得哭天喊地,乳波荡漾,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季费城勾起唇,笑得暧昧。
“这么敏感我才用一根手指头呢”停顿几秒,力道不减,继续问:“想不想让我把你舔哭?”
谭秋婷当然是想的,只是这个时候被酒精迷醉的志让她不能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诉求。
见她不语,季费城只当她在使小性子。
男人沉下身子,滚烫有力的舌头挑逗起她艳红的奶头。
吸,咬,舔,无所不用。
谭秋婷头皮都麻了,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小逼和奶头得到的快感。
她忍不住呻吟了两句,呼吸急促,眼波潋滟。
季费城看了,挑衅地揉捏着手里的肉粒,给她出主意。
“叫吧,最好叫起来,让你老公也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