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然是不可能让她飞走的,于是火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
陆叶恭拨开发丝,在雪玉般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宝贝儿,好美......你知道你刚刚有多美吗?美到我想将你绑起来,日日夜夜都肏你......你看,大肉棒都因为你太美了控制不住硬了,涨得好疼......”
修长的手指控制着肉棒在臀缝间缓缓滑动,女人两腿间满是自己的水儿和他的精水,黏腻得肉棒的滑动异常顺畅,龟头更是在穴口一动一动的,其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也不等她回应,一口叼住了她后颈的软肉,肉棒一瞬间白嫩冲进了穴儿内。
苏一柔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脸上全是汗水,眼角因为太过爽快而挂着泪珠儿:“陆叶......太深了......不行,吃不下了......”
陆叶恭温柔地哄道:“怎幺会,刚刚不久吃了两回?而且深点才好,深点你才会喜欢......我要将肉棒插到你的小子宫里,然后将精液射的满满的......你说这样会不会怀孕?”
苏一柔吓得紧紧缩了缩穴儿:“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你这个......啊......混蛋......”
陆叶恭被她夹得很爽,他一下全部都插进去,停下来感受着穴儿自发的吸允,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得他差点点就射了。
他喘了一下:“好,那就不生,我也舍不得那幺久不碰你......乖宝贝儿好好戏一吸大肉棒......唔啊......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半个时辰后,陆叶恭一脸满足地射了出来。
苏一柔没有晕过去,但她已经累得虚脱了,连手指都太不起来。
陆叶恭抱起浑身汗湿娇滴滴的小妻子,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我带你去清洗。”
结果在水中......
“混蛋!你又插进来作甚?不是说好了不来了吗?”
“娘子请听为夫一言,这不是为夫自愿的,而是它不听话自行滑进去的!”
“陆叶恭!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别想上我的床!”
“既然如此,那为夫只好做满一个月的量了!”
......
于是,天亮了。
陆叶恭的肉棒依旧插在苏一柔穴儿内,但他却没有再动作,而是温柔至极地哄着她睡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突然,他兴致勃勃地问了苏一柔一句:“你知道我最喜欢岳母哪一点吗?”
苏一柔敷衍地“嗯”了一声:“哪一点?”
陆叶恭嘴唇微勾:“那就是她给你下了‘怜情’!”
苏一柔一下睡意全无:“什幺?!!”
别人会不知道“怜情”是什幺,但是苏一柔不会不知道,那可是邪医的独门秘方。
据说,邪医年少时曾喜欢过一个女子,只可惜对方体弱多病无法承欢,于是邪医用了三年时间配出了“怜情”,这种药可以使承受一方得到莫大的好处,也不会损害另一方,真真可谓是一种调理身子的圣药。只可惜邪医虽配出了“怜情”,那女子却不知为何没了踪迹,至此以后邪医便性情大变,成为了一代“邪医”。
当然,上面这些都不是重点,哪怕是“怜情”所带来的无穷好处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怜情”的副作用,一旦用了这种药,被下药者每隔三日就必须要做爱,简直就是定时春药。
苏一柔知晓这种药后,曾默默吐槽过邪医,觉得他这是因为爱人无法满足他才弄上了这种副作用,不然调理身体不就好了,何必又多上一项必须交欢才可以?更别说他还加上了定时这一特点。
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这种药终有一日却用在了她的身上。
一个月不让陆叶恭上床是不可能的,所以陆叶恭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想了想男人的尺寸,她顿时有些头皮发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