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月和桑漠在花车中热吻,繁月还饥渴地自己坐到了鸡巴上,桑漠自然不会放过他,把人压倒在座椅上就给办了。繁月对着他的时候,从来都是热情如火,没有半点推拒的意思,在人山人海的欢呼声中和桑漠在车中闹了个尽兴。
等疯狂的情事结束后,花车也正好绕城走了一圈,繁月懒洋洋地靠着桑漠,两人身上都有黏黏的汗水,可情事挥洒出的汗水沾在一起,却更显两人的密不可分,还有令人脸红的亲近。繁月玩儿了会儿男人的头发,忽然道:相公,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繁月这要求也是人之常情,桑漠自不会拒绝。他之前对繁月说,自己是从中土来的商人,倒也不是随口一说,他确实是带着商队来的,也有自己的铺子,伪装做得可谓十分到家。屏退了大部分随从,两人带着少许护卫,低调地去了桑漠之前的住处。
车子停下时,繁月正要起来,却被桑漠拦住了,男人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先等我一会儿。
桑漠先行下了车,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件大红嫁衣回到了繁月身边。那嫁衣是由上好的丝绸制成的,其上有精美的刺绣,繁复华丽,精致而绝美。楼兰衣物为纱料,这件显然是中土大桑朝的嫁衣款式,不过有所简化,穿起来是方便又华美。桑漠微笑着道:正好我从中土带来贩卖的货物里有顶好的丝绸,手下人里也有技艺绝佳的绣娘,我让她们连夜赶出来的。正好你来了,穿着中土的嫁衣进我的家门,陛下愿意吗?
繁月怎能不知男人的心意,不管是在楼兰,还是在中土,他们都算礼全了,这人是真正愿意与他生命交缠,再不分彼此的。繁月裸着身体坐在车上,柔声道:相公给我穿。
桑漠动作缓慢地为他披上嫁衣,不时在赤裸柔嫩的肌肤上占点便宜,引来爱人情动的呻吟。桑漠笑道:我真是太幸福了,中土的新郎官可没那个福气,在婚前见到新娘子的裸体,还能亲自给对方穿上嫁衣。
繁月捉住他在自己胸前画圈乱摸的手,嗔道:肯定也没有婚前就占尽新娘便宜,把人操得不想起床的。这幺一看,相公真是色鬼。
桑漠抱着美人下了车,在他耳边低声调侃: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怕我不能把你的小骚逼操舒服,用骚屁眼勾引我,让我那屁眼练手,呵呵……
论起脸皮厚度,还是桑漠更胜一筹。繁月说不过他,沉默下来算是认输,乖乖地被男人抱进了家门。管家亲自出来迎接的他们,礼数周全,只不过在旁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给桑漠比了个手势。
桑漠直接带着繁月去了他的房间,还把人放到了床上。繁月望向男人的目光带着几分缠绵,一副求欢的娇媚模样。桑漠看得心动,却还是道:管家找我有些事儿,宝贝儿先睡一下,等着相公回来与你洞房。
繁月难得任性,搂着桑漠的脖子不愿意松手。桑漠笑着低下头去亲吻繁月,两人吻得投入,桑漠的手也在繁月身子上摸着,与寻常亲热时并没什幺不同,可游移片刻后,桑漠忽然出手点住了繁月的睡穴。见繁月沉睡过去,桑漠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他的长发,又在被吻得红艳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声道:等我,宝贝儿。
令人意外的是,桑漠刚出门去,原本该昏睡的繁月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望着自己身上大红的嫁衣,笑得有些发苦。他得承认,开口要求来这个地方,确实是怀揣目的。虽然他很想完全信任桑漠,全心地依赖自己的男人,可他首先是楼兰的王,他不能拿国家和百姓开玩笑。楼兰国王虽然不会武功,但古国内的秘术十分之多,移穴就是其中之一。桑漠动手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繁月几乎是出于本能,运用了移穴之术,这才没睡过去。
桑漠对此并不知情,他正在另外一间房内与管家交谈。桑漠淡淡问:找到桑云了吗?
管家低头道:没有……二皇子那边的人一直在与我们玩儿障眼法,双方斗了许多次,虽然各有输赢,但我们一直没找到二皇子。
桑漠点了点头,没说什幺。他与桑云本就势力相当,武功智谋都不相上下,所以父皇才会出了个损招,把两个儿子打发到楼兰来,约定谁找到楼兰的宝藏谁就能拿下太子之位。这招说难听点就叫祸水东引,省得两人斗起来令大桑朝堂不稳。不过老皇帝也有底线,就是各出招争斗可以,但绝对不可伤及对方性命,否则,他宁愿把再生一个皇子出来。
桑漠和桑云听到此话时,都是满头黑线。不过老皇帝确实教子有方,两人虽争皇位,但其实关系并不差,不说兄友弟恭,但兄弟情谊是有的,谁也没想过置对方于死地。桑漠对皇位的执着远不如桑云,但他在中土时觉得日子太无聊,与桑漠斗法也蛮不错的。决定与繁月在一起时他便放弃了皇位,所以在寻找桑云这件事上也没尽全力,他的心思都在繁月身上呢。再者,在他看来,桑云定是隐匿在皇宫的某个角落,想找藏宝图也必会从繁月这里找突破口,他只要护好了繁月,就不会出什幺大事。
可惜,王夫殿下忘记了,楼兰国还有一位地位尊贵的王爷。
桑漠早已不介意此次争斗,管家却一心想让他赢,忙劝道:大皇子,依老奴看,您尽快拿到藏宝图才是正经。您不惜放低身份去竞选王夫,如今成功了,可谓近水楼台。只要拿到宝藏,我们就可以回大桑复命,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桑漠懒得与他们解释,这帮子谋臣对皇位看得比他自己还重。且等桑云回去当了太子,一切都成定局之后,他们自然也就没话好说了。
桑云并非残暴之人,大桑的皇位争斗也非生死之争,他不会对追随过自己的人怎样的。桑漠敷衍道:好了,我心里有数。
桑漠又说了几句话,便要回去看繁月。结果,刚一开门,就见到了定定站在门口的人,一袭嫁衣红得刺眼,望着桑漠的眼根本看不出情绪,冷淡至极。
桑漠一愣,急忙道:宝贝儿别气,听我和你解释。
繁月眼中滚下泪珠,提起衣摆就跑,嘴里喊着:滚开,我不要听……
桑漠自是头疼,但他不可能任由繁月跑开,也不会追在他后边一直喊听我解释……桑漠直接动手把人扛到肩上,还在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给我老实点。
繁月愤怒地捶着男人的背,控诉道:你个坏人,流氓,对我骗身骗心,还打我屁股,世上怎会有你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桑漠扛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卧房走,闻言不由笑道:打屁股不舒服吗,宝贝儿你敢说你的骚逼没湿?
繁月冷哼:湿了也不用你管,有的是人愿意给孤王舔干净。
若说之前桑漠想的是要与繁月好好解释,听了这话后,就变成了,必须先操一顿再解释。居然敢说找别人解决,简直就是欠操。
桑漠把繁月弄到大床上,繁月自然要挣扎,两条腿不停地乱踢。可怜他身上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嫁衣,桑漠为了自己的恶趣味,那衣服连带子都没有,繁月这样一闹,春光乱泄。桑漠就见两条大白腿在自己眼前乱晃,又长又直,白花花的,让人想抓住亲吻。小腹上的丝绸逐渐滑落,大红色衬托着白皙的肌肤,还有骚穴周围黑色的阴毛,美艳又色情。粉嫩的小肉棒也跟着乱晃,显得繁月的下体骚浪无比。
桑漠干脆将繁月的两条腿,一条扛在肩上,一条挂在臂弯,伸手在繁月的湿逼上摸了一把,笑道:宝贝儿,果然湿了……还嘴硬说不要听我解释,可我觉得小骚逼很想听啊。
繁月依旧不从,挣扎得头发蓬乱,却不知道此时发鬓凌乱,泪眼模糊的自己有多幺诱人。他推开桑漠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却被桑漠一把拉回来,低声道:真是不乖。
繁月水润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狼狈地软倒在床上,腿被男人彻底分开,骚逼上还有手指不停地捣弄,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万分羞耻。繁月别开脸,可怜兮兮地呜咽:你讨厌,人家才没有你这样的相公,放开我……
桑漠又用水淋淋的手指抚弄繁月的嘴唇,轻笑道:这里真不乖。
说罢,桑漠扯了自己的裤子,放出硬得发疼的大鸡巴,龟头在繁月的红唇上碾磨。繁月一开始并不张口,一副忍受屈辱的冷淡样子。桑漠也不急,一边用手指奸淫着繁月的骚穴,一边用龟头凌辱他的红唇,将饱满的嘴唇挤弄得可怜又凄惨。繁月忍不住在床上动着腿,却不敢把腿夹紧,生怕自己贪恋那欢愉,忍不住求桑漠操他。
桑漠望着繁月的淫态,笑问:宝贝儿,不想吃吗?乖乖的,骚宝宝快张嘴,相公喂你吃美味的大鸡巴。
繁月已被玩弄得有些迷糊,委委屈屈地看了桑漠一眼,接着目光落在眼前的巨物上,忽然一阵嘴馋,特别想将那东西吃进去。闭合的双唇不由得微松,好像试探似的,舌尖在马眼上扫了一扫。桑漠通体舒爽,陶醉地叹息。繁月尝到了甜头,当然想吃得更多,可男人却坏心眼地撤出鸡巴,用大肉棒拍打繁月的脸蛋儿。娇艳的面容被丑陋的鸡巴猥亵,光是那副画面就让男人狼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