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十副美容汤药,就价值百金,还特么连服三十副,她就不怕吃死吗?
这就是,两兄弟此时的内心写照。
见没有真金白银请不动翟郎中,大牛、二牛只能悻悻而归。
老母亲的病势日甚一日,全家上下又连顿稀瓜汤都没得喝。
二牛媳妇便欲效仿大牛媳妇,央求着二牛将自己卖了,也好换几个钱度日。
二牛的犟脾气上来了,当即就怒斥媳妇:“卖卖卖!卖个球啊!这回咱们就是一起饿死,也不做别人的牛马了!别再给我提这茬!提起这个我就扎心!”
二牛叫过大牛,两人开始合计。
“大牛!今夜咱们偷偷从密道出城,将这个秘密告诉蜀军吧!”
“啊!这可是投敌卖国啊!能干吗?这个!”
“你还犹豫啥!咱娘都只剩下一口气了!嫂子都卖了!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等死吗?鱼儿刚才央求我,让我将她卖了给娘治病……”
二牛哽咽着,实在说不下去了!
“狗日的世道!狗日的刘备!非他么逼着人往邪路上走啊!行!二牛!哥听你的!我啥也不求,只求蜀军能看在咱们献了寿春的份上,能替咱娘把病治好!”大牛落寞的说道。
“哥!别那么悲观!这个世道,就特么是个吃人的世道!咱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傻了!这密道就是咱兄弟翻身的资本,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咱们首先得自己强大起来!再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谁都不行!”
说完,二牛拍了拍大牛的肩膀,咧嘴、呲牙,苦涩又疯狂的笑了。
三更时分,吕布睡的正香,刘晔突然将其叫醒了,说是有大事商量。
待吕布穿衣出了寝帐才发现,大帐之中,张大牛、张二牛两兄弟,被缚着双手站在几名士卒中间。
堂上,刘晔、文丑、张任、逢纪等几员主将,依次端坐,正面色凝重的打量着这对兄弟。
见吕布到来,刘晔出言道:“吕将军!这两人说是从城内而来,欲要献寿春城。”
“哦!这不是大好事吗?诸位为何如此凝重?”吕布故作轻松道。
张任接口道:“他们的说法实在太过离,一时之间真假难辨啊!”
“懊!那说说看!也让我见识一下怎么个离法?”吕布来了兴趣。
经过逢纪的一番解说,刚刚到来的吕布与文丑,终于搞明白了。
“密道!怎么可能?”
“竟然有这等离之事?”
吕布与文丑,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心中疑问。
“那密道在何处?”吕布忍不住心中好,率先发问。
二牛不紧不慢的将自己一家人的遭遇,简略说了一遍之后,却突然住口不言了。
众人现在虽然知道了密道一事,但是却并不知道入口在何处,故而都眼含迫切的看了过来,似乎皆在静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