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为何会如此郁闷呢?
因为这货!装逼带冒烟的在刘备面前夸下的海口,兑现不了了!
当初打造战船之时,刘备考虑到江上水战,非常耗费箭矢,便准备加大人力物力多造羽箭。
诸葛亮却为了出风头,装逼非凡的摇着鹅毛扇,当众侃侃而谈:“此等小事,何足挂齿!主公你且宽心,羽箭之事,自有那江东阿蒙为我等赶制,根本不需为之费!”
那副得瑟样,只差当众歌唱:“没有枪、没有炮,敌人为我们造!”
众人全都用异样的眼看着他,包括刘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不知道这货!又在抽哪门子的疯!
可是,诸葛亮亮仔,却是个人来疯,见这么多人全都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他实在是虚荣心爆棚啊!
他所追求的,就是万众瞩目。
若非如此,大冬天的摇什么鹅毛扇啊?
这和那些整日里,手持一把折扇,装逼撩妹的公子哥,有区别吗?
别给我提那些,是为了遮掩什么什么的鬼话!一把扇子能遮个什么?遮你妹啊遮!
装逼就装逼嘛!还要牵强附会!一点都不诚实!
刘备心中实在是不踏实。
他忍不住出言问道:“军师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那江东吕蒙怎么可能会给我们赶制箭矢呢?军国大事,切莫当儿戏啊?”
诸葛亮潇洒的摇摇鹅毛扇,胸有成竹的说道:“近日以来,我夜夜观测天象,终于预测出,半月之内必有大雾,届时我们只需……”
这家伙果然是个人来疯,当众侃侃而谈,一通海侃下来,将草船借箭的一些步骤细节,讲了个明了通透,口才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这时,一个相貌颇为丑陋的文士,却不合时宜的出言质疑了。
“孔明!你能不能别整日间的鼓弄玄虚,还夜夜观测天象预测必有大雾!眼下正值隆冬,又是地处江畔,接连十几天里,若是一直没有大雾,那可就日了鬼了!”
诸葛亮顿时不悦道:“庞士元!你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我这是观测,你那纯粹就是瞎蒙!能一样吗?”
庞统语重心长道:“孔明啊!我这不是我和你过不去,主公所言甚是啊!军国大事岂能儿戏?我看你这草船借箭之计,就是漏洞百出。若是江东水军仗着水战犀利,派船冒险出寨查看,一切不就全都露馅了吗?”
诸葛亮不服道:“正因为我军不擅长水战,趁着大雾弥漫公然挑衅,江东军才会无端猜忌。吕蒙此人自诩为智将,我断定他必定不会鲁莽行事!”
庞统坚持己见道:“仅凭此无端臆想,难免有些武断吧?还是莫要如此儿戏才好!”
诸葛亮有些恼火了,他记得这个庞统,荆州求学时就与自己面合心不合,仗着自己是庞德公的亲侄子,又是名门望族,就高人一等,自我感觉良好。
如今,两人又同殿为臣,共侍一主,也许是庞统不适应如今的身份地位,故而常常以作对来宣泄心中不忿,这简直就是红眼病!羡慕嫉妒恨啊!
念及于此,他心中异常不忿,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哈哈大笑道:“兵者诡道也!出制胜就是要从小处着眼分析,此番我这草船借箭之计,必定万无一失,我愿立军令状!羽箭若是筹不到,我以死谢罪!”
庞统闻言大惊道:“孔明何出此言?万万不可以此事来做赌!万一有个闪失,如何得了?”
诸葛亮心中恨极,却依旧装作云淡风轻道:“此计我反复斟酌不下百遍,绝对万无一失!我意已决,你休要再劝!”
众人皆是膛目结舌,这好好的商议着赶制箭矢之事,怎么说着说着就立军令状了呢?
这样的工作方法,未免有点恐怖了吧!
话说,诸葛亮的形象应该是运筹帷幄,举重若轻,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从容淡定做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