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蔡岚与祢衡也都已经作画完毕,众人皆围着二人的作品评头论足,这帮各怀鬼胎的业余评委,能有什么公平、公正之心,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祢衡那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见这帮人,毫无底线与廉耻,憋了几天没机会发飙的那颗寂寞之心,瞬间就满血复活了,酣畅淋漓的将那帮孙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好好的一场,科学技术与绘画技能大比拼,瞬间变身为,问候家人与祖宗十八代,辩论大赛。
最终双方不得不,以不欢而散收场。
华雄见黄月英怏怏不乐的离去了,隧也带上李儒、祢衡及几名护卫,回了贵宾驿。
祢衡这货!果然是三天不骂人憋的慌!
一人单挑十数人之后,竟然显得更加清气爽了!
看得华雄连连摇头苦笑,心中更是感慨不已:‘’真是个葩啊!这要是去挑战后世那些,选秀节目中的毒舌评委,没准还能一炮而红呢!真是生不逢时啊!‘’
回到驿馆之后,华雄问计于李儒:‘’文优啊!汝说这,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棒打鸳鸯呢?‘’
李儒何等鸡贼之人!
焉能不知道,他所指何事?
阴阴一笑道:“此事易耳!主公只需将这棘手之事,推回给刘景升即可!恶人嘛!自然由他来做喽!”
‘’哈哈哈哈!‘’,两人一阵奸笑之后,华雄豁然开朗,心中有了定计。
次日,待得刘表询问:“操之啊!吾欲将小女茱儿许配于汝!汝意下如何啊?”
华雄,装作面有难色的样子,为难的答道:“唉呀!这个!谢使君美意啊!只是嘛!君子不夺人所爱!吾观茱儿小姐与蔡公子,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实在是不忍心,做那棒打鸳鸯之事啊!”
闻听华雄委婉拒绝,刘表面露失望之色,兀自不死心,继续说道:“唉!操之多虑了!这儿女婚姻之事,全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任由他们私定终身?”
华雄立即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君子风范,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唉!君子当成人之美!此棒打鸳鸯,大煞风景之事!吾坚决不屑于为之!”
刘表见其如此刚烈,隧不再勉强,沉吟片刻之后,又道:“那操之,可有属意之人啊?”
华雄故作羞涩,难为情道:‘’文会之上,吾见黄氏女月英,端庄典雅,格物致知与山水泼墨之学,娴熟精深!端得是,难得一见的大才女啊!”
说完,还装出一副,无限往、垂涎三尺的贪婪猪哥模样。
看的刘表甚是是狐疑,见他一会是,正人君子大义凛然,一会又是,小人嘴脸贪得无厌,实在是不明白这货!究竟是要闹那般!
听他说的是黄月英,刘表终于松了一口气。
因为,此女乃是他二夫人的外甥,将此女许配于他,效果也是一样的!
于是,刘表心中重又燃起了希望之火,满含希冀道:“操之既然钟意此黄氏女,那吾就做主了,将其许配于汝!”
这次,刘表竟然连,征求华雄意见的环节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