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这样!我是塞特利尔男爵的儿子!我没有骗你!你如果真敢那么做,我可以保证你将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无边的恐惧,彻底包围了华服青年的一切,无力反抗的他,除了企图依靠他父亲贵族的名头以外,就只剩下了他那歇斯底里的情绪。
可惜,威胁一个占据主动权的人,那绝对是一件傻到无可救药的事情。因为那不仅不会有任何的效果,甚至还可能会激发出更加严重的后果。
不过马克思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有修养的那类人,面对华服青年恶毒的诅咒,他只是轻轻勾了勾嘴角,缓缓说道:“好啊!那么你就先来猜猜吧,你和我之间,到底哪个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噢!这道题会不会有些太过困难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马克思嘴角又一次不觉翘起,看到这一幕的华服青年,才刚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便见他突然伸手抽出了那把插在自己腿上的短剑。
紧接着红光一闪,伴随着那溅射而出的鲜血,有一样东西顺势飞上了半空。
于空中翻滚了几圈之后,直等那样物什[sh]落地,酒馆中的众人,这才看清楚那东西的真面目--一只白白净净的猪蹄…啊呸!是人手啦!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待那只人手落地之时猛然响起,倒是使得众人不禁受到了一次惊吓。
是时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目光毫无意外地落到了华服青年身上。此刻的他,正满面惊恐地望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腕,从那截断处不停涌出的鲜血,不一会儿便在他身下积成了一摊浓稠的血水。
华服青年的那三个随从倒也算是敬业,尽管不敢与马克思反抗,但是对于自己的主子,他们还是很上心的。
发现华服青年手腕上的伤口后,三个随从第一时间便急忙上前帮他包扎了起来。
而对这三名随从来说,也没什么更高的期望,当下他们也只想着在马克思发泄完怒火后,能大发慈悲地饶过他们一条小命……
“啧啧啧啧…看看你这只肮脏的手掌,就是它妄图染指我的女人吗?倒是相当适合作为送给你父亲的第一道前菜呢!”
说完,面对被疼痛占据了一切思维,只知道哀嚎的华服青年,马克思亦是不作多言,当即再次挥剑,把他的另一只手掌也给卸了下来。
随后马克思将短剑换了一条大腿再次插到了华服青年身上,在那又一次拔高声调的惨叫中,伸手安抚着傍观了这一切,浑身不住颤抖的琳达,满脸尽是不屑与鄙夷。
“怎么样?现在心里有点b数了吗?”
“哦!我的意思是说,有答案了吗?”
依旧哀嚎个不停的华服青年,自然没法儿回答马克思的问题。不过马克思也并不是真想听他回答什么,只是单纯地想看到他的痛苦与绝望罢了。
毕竟,谁会看到明天的太阳,这种连傻子都能回答出来的简单问题,马克思怎么会不知道呢?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略显癫狂地大笑了几声,马克思再次低下头说道:“所以说啊!像你这种自诩[xu]高贵的贱种!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多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