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挥出火球么?”苏烟想起了死去的何卿大叔。
“如果你去学,可以的。”
“那快教我一招,不对......还是说我要去找祝融上讨教......”脑残使苏烟看起来童言无忌。
共工挥手收起了冰瀚,声音阴森,“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是吧!”
房间的四壁爬上了一层冰晶,苏烟吐了吐舌,发抖的身子配上谄媚的笑脸:“哪能啊~我当然忠于水姐姐您了~您喝水~喝水~”
久别重逢的谈话令夜深得很快。
“拔还有三天开始,今日你早些休息。”
“姐姐,你不在这里睡么?这张床足够大,而且我也不胖。”苏烟躺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用单纯无公害的脸对着走向房门的共工说道。
共工带上房门,苏烟的耳边就传来了一句话。
“为期三天的训练事关重要,想在拔里活下来,就认真对待!”
苏烟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姐姐晚安~”,说完,躺下蒙上了被子。
许久。
“额......”
少年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抓狂地揉着小脸,“到底啥是拔啊~不还是没说!!!”
月夜朦胧,共工坐在屋顶上。凉风吹过,任由秀发放肆飞扬。
娇美的面容上渐露惆怅,这时候的她,像极了寂寞的猎人。
曾经无处安放的铭刻忧伤明明已经被静好岁月抚平了伤口,但遇见了这个少年。
共工不得不认,秘密上散发出的气味勾起了沉寂的心......
“两颗心脏......从蹀躞手下逃出......无名巨剑......”
“提防帝江!”
共工突然朝着天空甩出一道水波,霸道的力波动传遍了整座土藏城。
她慌了,就在刚才,她心底产生了掏出那颗黑色心脏的冲动。
夜空飘起了雨,土庙里,青灯将将燃尽。
明后土走出庙外,仰面望向模糊的星宿,接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