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冰冰凉凉的纸巾向下移动,掀开丰腴的阴唇,更软的嫩肉像熟透的水蜜桃朝下滴水,单薄的湿纸被淫水浸透,捏着纸巾一角的手指也染上水痕,温温热热的,似乎比茶水要黏腻。
而当异物附在软肉上,她红了脸,敏感地想要夹紧双腿,可夹住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伸入身下的手臂。
羞耻感增加,还没有擦拭的花穴又溢出了水来,而就在花穴上空的手指不小心触到了正吐蜜的小穴,她惊骇地呻吟了声,还没有抽出手,门外就传来了声音,悬着的心被猛然触动,她慌乱地抽出手掌,攥着纸巾,随手拿起一旁的外套盖在腰上。
声音从门前经过,越来越远,在阵铁门打开的声音后,恢复了平静。
余梓茵松了口气,身体跟着放松,一只手压在胸前,歪着身体靠在墙壁上,心脏震动数次,才从险些被发现的窘迫中,找到原有的理智。
撑着床面直起身子,惴惴不安地松开攥住西装的右手,调整了下坐姿,她低头准备掀开西装,目光却不偏不倚地落到她方才抓住西装的位置,灯光下,显眼的水渍沁入外套,她心头一震,连忙用左手去擦拭衣服,可液体早已进入衣内,她怎么擦都擦不走那痕迹。
她放下手,有些胆怯的期望这水会像普通的水逐渐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
野兽式的侵略与怜悯似的丢给她衣服,一个睥睨天下的权贵哪怕是简单的怜悯都是危险的。
她眼睛发酸,想要哭泣的欲望极为强烈,她开始后悔自己曾经做的决定,即便顾方没有骗她去码头,她也会被这帮无耻的家伙盯上,那个眼镜男人的态度早早就说明了,他们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机械,只要触碰到他们集团的利益,她就会像一个蚂蚁一样,被轻易抹杀。
她甚至怀疑起主编为什么会同意通过她提到华青集团的文稿,也不明白顾方为什么要将她拖下泥潭。被关在这昏天暗地的地方,封闭的空间形成幽闭的未知感,给这一切埋下种子的报纸一遍一遍在她脑中过滤,她抓着男人的外套,胸口滚烫的对这一切感到懊悔。
这房间除了一扇门没有别的出口,门外的情况她一概不知,那天男人的惨叫提醒着她,这该死的地方不知道还关着多少的人。
忍着羞耻,余梓茵连抽了几张纸,重新伸向裙底,没有打开花穴,她小心擦拭着一碰就微微发酸的红肿穴口,充血的嫩肉接触到纸面,便源源不断的向外吐息。
她想要尽快清理好身体,可那地方怎么都无法停止,温热的液体流到手尖,她强忍想要惊呼脱离的冲动,囫囵吞枣地擦拭,忍着那地方依旧流水的怪异感,拉下了裙子。
脸红到滴血,屁股坐在床上也觉得怪异至极,好像一动,充溢的汁水就会从身体深处流出,灌溉即将干涸的湖泊。
这不知是她过分敏感,还是交合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眼睫颤抖,弯腰将地上的内裤捡起,抖掉上面的灰尘,擦掉微微发灰的痕迹,忍耐着潮湿底裤带来的不适,在男人外套的遮挡下,穿上了内裤。
调整位置,蜜穴打湿内裤,靠在墙壁上,她眼角微红,视线向上移动,看到发霉的屋顶,她咽了口水,收回视线,不知道被关在这已经几天,也不知道叔叔那边的情况,她担心,如果发现她失踪了,叔叔那脾气,会不会在喝醉后大闹警察局?
毕竟这样危险的事,在他被开除后,干过不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