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啊……崔先生……求求您……求求您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
“啊……请您……啊……请您快停下来……啊……太……太疼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够了……够了……啊……啊……”
哀求、呜咽、呻吟,一句话被切割成混乱的结构,不大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无法外传,被束缚的手无力地落在床面,那硕大的硬物咬着肉穴,疯狗一样冲进她的身体,粗鲁地在干涩的甬道搅和,撕裂似的疼痛被巨大的不适感掩盖,在野蛮的肏入和拔出,自动流出的淫水被堵在里面,搅得一团糟。
重重迭迭的裙摆堆积在肚子上,皮肉下的粗野要将五脏六腑撞偏,从嘴里发出的无用声音只能成为这场野蛮侵犯的调和剂,无法润滑,只能将那激起的一阵阵热流变得更为凄惨。
进进出出,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感觉刺激着经,折迭到极限的双腿将娇艳的花户暴露无遗,余梓茵侧着头,不停流下的眼泪滴在床上的碎布映出几颗深色的水痕,她惧怕地看着那一只手从底下摁住她大腿,一只手撑着身体,身体微微弯曲,紧锁眉头,眼睛时不时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去的男人。
肌肤相贴,从男人身上的气息陌生至极,高速摩擦引起的灼热烫着大腿根部最嫩的软肉。微凉的手抵在他的胸口,隔着衬衫,坚硬的肌肉烫着掌心。
那些祈求的话语对他毫无作用,生不出一丝恻隐,更无法激起一个尝见于血腥的上位者的同情,她只觉得那些声调混乱、每个都夹杂喘息声的颤抖字词,只能给被男人压在身下任人宰割的自己增添几分不幸的悲惨。
穴被摩擦的疼痛,透明的液体搅成泡沫的从穴里挤出,青筋虬结的肉棒在肉穴形成的巨大阻碍下毫不迟钝,不顾余梓茵如何反抗,那肉棒不停的直往甬道深处钻,到了几乎无法容下它的地方,便蛮横的用力去将狭窄幽谧的地方捅开,反反复复的,既将吞噬般的快感刺激到最大,又将那女人柔媚哀怜的抗拒变成完全陷入这场肉体交合的蚀骨呻吟。
身体的器官被带动到最高点,额间涌出薄汗,致命的燥热侵袭身体,胸口燃起的火烧得余梓茵喘不过气,不稳固的木床被动性的摇晃,极限的承受着床铺上两人火热的交织,这不稳固令余梓茵全无安全感,娇喘细细之余,抵在崔衍胸膛的手变成抓住他的衣服。
“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要……要到顶了……啊……”
男人的攻势极其凶狠,她仰起脖子,布上一层汗水的脖颈被白光一照,波光粼粼。
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喘息,那低沉的声音是她在新闻里所听到过的,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连同男人起伏的身影都是模糊的。
那充满占有欲的样子是比任何人都强烈的征服欲,她如同意外闯入野兽巢穴的食草动物,那撕咬着她的猛兽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处,敲骨吸髓的进攻架势,但意外的只是“浅尝辄止”。
待那野兽的性器颤动的将精液射精她的身体,慢慢,她重获新生,瘫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而短时间内无法合拢的穴汹涌出大量液体,泄洪般,将木板打湿,留下无法浸入木板的液体,透过狭小的缝隙向床底滴落。
崔衍站起身,利落地整理好衣物,侧过身,看着躺在床上眼角发红的女人,单手扣上马甲的扣子,他弯腰,拿起外套,直起身体,手臂一伸,那外套落在了余梓茵身上,没有过度的情绪地转身。
立于昏暗角落的房门从内打开,长廊的灯光落在地上,关上铁门的声音尤为刺耳,那给屋内空气留下余温的男人越来越远。
时间过得迅速,喧嚣后骤冷的空气中,只剩下女人压抑着的呼吸声。
漆黑的房间被光照亮,从中央向四周扩散的光源只模模糊糊地照明房间边界,墨绿的颜色像铺满河面的藻类,与污浊河水相同的恶腥气味一缕一缕地在空中飘着,水泥的味道便更浓郁了。
落在胸口的手有了动静,憔悴的模样似乎一碰就碎,尝试撑起身子,但下身麻木得动弹不得,仅仅是将大敞的双腿合拢,也用尽了她稀薄的气力。
躺在床上,口鼻呼吸着空气,看着眼前潮湿发霉的屋顶,久久地,那疯狂过后呆滞的精才一点点拉回应有的意识。缓缓地闭上眼睛,绕在鼻间难以消除的腥味盖过了那男人留下的气息,在身下点点反应上来的不适中,她猜到了,外面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