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我们去了大世界游乐园,忘了看什么节目,我因为坐在前排,被主持人请到台上,问了诸如来自何方一些问答,然后请我唱歌。
我大大方方地唱:“走在大街上,谁都在看我?难道我哪里做错?他们说妹妹妹你真美,妹妹妹你真美,可不可以嫁给我?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请妈妈跟你说……”
主持人和很多观众都礼貌地鼓掌,我下台,铮哥笑着看我,一脸温柔和宠溺。
1996年五月下旬,来上海的第二天,我们换了酒店,住到对面浦东新区,五星酒店,名字我就不说了,据说是当时上海最高建筑,或者我听错了,但是非常高就是了。他选了顶级总统套,一晚接近一万块,真贵。
酒店是新装修的,安静舒服,里面的大堂经理,西装笔挺,绅士到了极点。
在这个酒店豪奢总统套,我被铮哥淫玩,被强控做了吊奶和吊肛游戏,提起这游戏的规则和方法,得先说下铮哥的扶贫行动。
铮哥的圈子里,嫖行为还有个别称叫“扶贫”,可不是吗?天下广大穷苦妇女,就等着有钱男人帮扶呢。
他从前经常在天津某个黑店,一个无上装俱乐部扶贫,该俱乐部不对外,经人介绍才能有资格进去,后来国家严控怕出事,就关门了。改成更高级的私人俱乐部,人数极限控制。
他说:“我国妓院不能合法化,有利也有弊……”
进入那家俱乐部,女服务员一水儿无上装,露着奶,短裙,和欧美无上装夜店一样,全天下黑店审美都是一样的。
每个周末有舞台表演,特色是脱衣舞,女同互舔,猛男御多女,妇刑淫虐。
性奴有国内的、沙俄的、白俄的,还有一次请了法国很有名的脱衣舞娘,那次铮哥去看,舞娘身材确实好,极诱惑,音乐一响各种脱,一丝不挂光着屁股露着穴,跪在舞台上,冲着中国男人们一顿抖肉,当天就有人甩巨款排着队操她。
我插嘴问他:“大洋马阴深吧?”
他笑,说:“深,探不到底……深又怎样?中国男人照样操她们,鸡巴不够大,硬度在就行。
我认识一个老大哥忒绝,包养了两个来中国捞钱的白俄罗斯女孩,放在办公室。
鸡巴太小,就每天操嘴,当做花瓶痰盂养着,骄奢淫逸,跟古代严世蕃似的,看两妞互相玩,操了一年嘴放了,回国后,两女孩一人买一套大房子。”
我说:“扶贫干部和扶贫企业家的故事,都扶贫到国外去了。”
他说:“听上去,这俩外国妞赚钱忒容易了,其实是她俩命好,摊上好客人。有混蛋不讲道理的,我嫖的时候,经常听妓女说,里面有挨打的,打到差点死了。
有奶头被咬掉重新缝上去的,更多的是往逼里塞东西,净塞些不好拿出来的东西,最过分的是塞妓女自己的头发,一团团的,塞进逼里,用鸡巴操,顶的很深,必须上医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