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小时候被父亲逼着读了不少诗词,我说:“有一句诗词特别像淫诗,我说给你听,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他说:“嗯,很像,你的小妹妹就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就是男女崩锅。”
我俩哈哈大笑,两只淫虫,看什么都能联想起性,不断过度解读诗词歌赋,老祖宗有灵,会不会被我们气得从棺材里坐起来。
今天的贤者时间里,他问我想起什么淫诗了?
我说:“刚刚跪在地上给哥哥吹箫,哥哥摸我头,我想起一句‘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他没有笑,思考了一下,仙人抚我顶,是吹箫的姿势……他懂我意思吗?其实我想说的是另一个词,“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那么聪明,小时跟津门淑媛母亲读的书更多,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词。所以,我觉得他一定听懂了我的意思。
打那以后,他经常调侃我是女湿人。
临睡前,他的性器又硬了,插进我的前穴,我的后穴还被堵着,就这样睡了过去。
半夜我们醒来,他把我抱起来玩弄,又亲又抠,手段百出,让我溃不成军,不断求操,求到哭泣。
他这才拔出肛塞换成他的性器,他这次狠心不管我疼不疼,龟头进入以后,我没反抗,他就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我感觉一股剧痛,身体被劈成两半一样,非常疼,惨叫一声,叫“停”,开菊花比开前穴疼多了。
他的性器一动不动,等我适应,一边抚摸我吻我,我一开始觉得可能不行,肛交失败,冷汗直冒,但是过后不久,疼痛就消失了。
我整个人软绵绵的,被他压着,征服着,我哀求“哥哥,好痛!”
他咬住我的耳垂,说:“那怎么办?哥哥也好痛,被你夹的很痛,还很爽,太紧了,爽死哥哥了!”
铮哥的手揉捏着我的臀肉,我开始放松,说:“哥哥,轻点动。”
他开始抽插,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天生适合肛交,极度舒适,他插入时,性器摩擦着会阴处和前穴相连的地方,特别舒服。
“嗯,哥哥,操我,我还要!”
肛交的体验感超完美,他看出我的舒爽度极高,就不再怜惜我,使劲操我。
我那天叫得不停,完全忍不住,我怕骚扰到隔壁,就咬着自己手指头,他不让我咬,说没事,听就听到呗,别咬伤了自己。
其实我们做爱,总体是听我的,他非常顾及我的感受,我说停就停,说可以了他才操,高潮前他才会失控。
我被操成人形飞机杯,他还不满足,用性玩具插我的前穴,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于是我被玩得像痴傻了一样,分不清高潮还是尿了,唉,不忍直视的欲望。
两个穴都被操开后,他再也不用客气了,轮着操,有点像武林高手打通任督二脉,我应该也算性爱高手了吧。
情到深处,我问他:“假如你未婚,我未嫁,遇到我,你会娶我吗?”
他说:“会,一定会,不顾一切求娶。”
我说:“你那么爱嫖,我嫁给你,会气死。”
他说:“不会,嫖时带着你,我嫖,你看着。”
于是,我俩笑成傻子。
那时候,我还没读过张爱玲的那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我现在也不敢说我懂这位前卫大胆文艺界女士的话,但是我和铮哥,的确是“操服了”的状态。
我屈服在他的性器下,他又何尝不是?从此两个人的肉体即使分开,灵魂也有了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