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丁字裤,还有种感觉就是:
本姑娘天下第一性感!
我们路过珠江边一家叫“演舞台”的酒吧,水陆两栖建筑,非常大,装饰装潢很有品位,有欢快的舞曲传出来,我们决定进去看看广州酒吧。
进去后,里面已经有很多人在跳舞,玩的人不多不少,恰到好处,不像北京迪吧,到处都是人,超挤。
舞池很漂亮,环着舞池是略高的栏杆座位,很多不跳舞的人坐在边上喝酒,我去跳舞,铮哥要了啤酒坐着看我跳。音乐正好,灯光也很棒。南方人很斯文,气氛很热烈又让人感到安全,我开开心心地跳舞,这绝对是我体验过的最舒适的迪吧。
我跳热了,把那件黑纱外套脱下来放在舞池栏杆上,穿着吊带继续热舞。
每次我在迪吧跳舞,身边总是会围着一群人,都是被我吸引过来的。
没办法,跳舞天赋好,嘻嘻!
不知道多久,也许一个小时,我全身出汗,衣服湿透。最主要的是,丁字裤一直邪恶地折磨着我。
我停止摇摆,回身找黑纱外套,可是衣服不见了,太可气了,素质真差!
我去找铮哥,看见他身边有个漂亮女孩,刚刚准备和他搭讪,我一去,那女孩就走了,我知道这可能是个流莺。
我也没问他,一把拉过他的手。
说:“跟我来。”
我带他往里面走,寻找人少又黑暗的地方,他什么也没问,跟着我。
我把他推到一个幽暗卡座,没有别人,他坐下,我面对面骑跨在他腿上。我说:“哥哥,快点儿。”
我很急切,很热情,手伸向他的裤子拉链,他也帮我;露出他的性器,我伸手攥住肉棒,他随即勃起了。
我拨开丁字裤,用我灼热的小穴把他的性器吞了进去,伞裙随即掩盖住所有。我一边忍着穴里的瘙痒,被填满的刺激,一边趴在他耳边抱怨:“黑纱外套丢了,好气呀,也不值几个钱,为啥偷我衣服!”
铮哥的性器粗暴的向上顶了我一下,他说:“小傻瓜,你用过的东西,男人都想要!操不到你,操你的衣服,祝他今晚射到精尽人亡!”
还有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几乎笑瘫在他怀里。
他双手掐着我的腰,用力按向他胯下,我感觉自己被插穿了,好硬,我的穴正好馋得直哭,贪婪地撮吸。
我在他耳边说:“热不热?哥哥。”
“热,真热,坏丫头……”
我们两激烈地接吻,用彼此的热情淹没对方,这不是操穴的地方,经常有人路过,他很被动,所以,只能任我调戏、作弄、顽皮。
我骑着他为所欲为,不能骑乘做大幅度运动,但可以让穴自己来回摩擦,自己吃。
我含着他,腿心肌肉收紧,把老孟教给我的《四字真经》,用在他身上,我的穴不停蠕动,吞咽,夹裹吸吮着他整个性器,给他极致享受,他很惊讶,这是我第一次用穴吸咬他。
开开合合,松松紧紧,有时候索性咬住不松嘴,一直咬使劲咬恶狠狠咬,咬到他双手越来越用力掐我揉搓我。
他赞赏地看着我,我们再次接吻,裙子遮盖着我们的不轨。来往的人扫了我们一眼,匆匆而过,在公众场所干坏事真刺激。每过一个人都让我羞怯和紧张,也更好的收紧自己腿心,取悦他。
他说:“水水,你想让哥哥射吗?”
我说:“不要,哥哥坚持十分钟不射的话,回去水水让你操一宿。”
我一定是疯了,仿佛忘了下午在酒店,被操到求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