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葩,这是什么固态择嫖标准?联想到第一天认识他时,他捏骨的行为,对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挑剔。
我薅了薅自己头发,想薅秃了,懵逼中,男人,真是令人费解的生物。
旦旦说:“所以,你放心吧,玲玲我见过,的确大个干净白,比170cm还高点,体重目测过120斤,绝对不是铮哥想嫖的标准,铮哥去丽水酒店,是因为那里在本地档次最高,请客户吃饭有体面,玲玲也是体面的一种。”
旦旦最后嘱咐我:“小祖宗,这件事不许跟别人讲,一个人的性格,也可能是别人攻讦他的理由,铮哥的床事,要保护好别渗漏。”
我点头,好可怕好严肃,还有权谋争霸?好的,我不说。
那天,我被这件事冲击了——择嫖标准,是因为什么而定?铮哥为什么只嫖小个子?嫖瘦瘦的?嫖爱做运动的?
我全在他的线内,他是因为这个才选择我的吗?
当然……
不然呢?还真当遇到爱情了吗?
无人时,我哼着孟庭苇的歌。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憔悴?那是不可能的,我可以流泪,用力悲伤,但是唯独不能憔悴!
不然拿什么爱他,得到他?
我很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
就算以色侍人,做他的妓女。
我也认了!
我思来想去,浅薄的头脑,头一回因为一个男人头疼。
甚至有点垂头丧气,晚上,铮哥来前,我想:丧什么丧?因为肉肉,因为性看上我,不是更好!
看到铮哥,我没有提到旦旦,更不提旦旦对我说的话,我学会了看破不说破。
我只是调侃他:“哥哥,好久不来看玲玲了,哥哥不要玲玲了吗?”
我学着玲玲对他说的话,拿腔拿调,当然是同在丽水的小云,还有二哥女朋友告诉我的。
声音是嗲嗲的,眼是飘飞的。因为小云说,玲玲就是嗲的要死。比我还嗲吗?我不服,我就来了这一段。
铮哥笑,弹了我一个脑锛儿。说:“你肯定在我心里种过根子,让我一看到你,这根子就迅速生长,霎时开花——情根深种,心花怒放!”
这是什么等级的情话?我默了。
他说了这样真诚的话,我再也没和他提过玲玲,否则就是不识趣。
我和他相互凝视,坠入彼此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