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河帮其余人也兴奋地拥抱我。
她们的甩头都是我带出来的,我去流芳镇之前,她们跳舞没有甩头的。
蹦迪,从前她们或许不服我,在北京jj能被请上去领舞,梅河帮这次肯定服了,我大出风头,这可是jj啊!
我和很多女生,对夜店女王的舞蹈领悟是不同的,她们追求狂野,风骚,诸如此类。
我追求的是“让尽量多的人爱我。”看我跳舞,然后爱上我。
很多人评价我跳舞,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小哥哥,他说:“看过你跳舞,就算你是瞎子瘸子,都认了,都会爱上你。”
这是对我最高的评价,记忆深刻。
我们跳到凌晨2点,浑身湿透,骨软筋麻,带着被音浪震荡到几乎失聪的耳朵,尽兴而归。
回客房后,我洗了澡洗了衣服,天体人状态,准备睡觉,发现点点不在,换成了欣欣。
我问:“怎么换人了?”
欣欣撅嘴:“本来说好了,就是我和你睡,月月偏得找我,我不要她……水水,我要和你睡。”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变音了,完全是撒娇模式。
行罢!我点头。这是我的软肋,我就受不了女孩和我娇滴滴的样子。
我很累很困,脑袋刚刚被全中国最牛逼的音响震了好几个小时,那不是开玩笑,嗡嗡的,半失聪状态,第二天都不会完全好,欣欣说的话我几乎听不清,反正我也不太关心。
欣欣掀开被子跳到我面前,对我说了一句什么,我就没听清,她脱了,光着身子,对我大声喊……
我看着她跳跃的大奶,纤细的腰肢和腿心的阴毛,揉着耳朵喊:“什么?你说什么?”
她又喊,这次我听清了,她眼泪汪汪,非常真诚的喊:“水水,给我个男人,我要男人……”
我没嘲笑她,我还想要男人呢!
姐们儿,连着跳了几个小时,超强度运动,你还有力气要男人,不愧是我水水看中的小骚货啊!
我想,到底是超级夜场的气氛让她发情?还是在迪厅被人下了药?
我不问她,她不懂这个,没必要吓坏她。我摸摸她的额头,她的腋下,甚至她腿心,看她发烧不?
不像被下药,就算下也不重,我放了心
我把发情的小妞扯到床上,让她躺下,我说:“没男人只有我,我比男人好,我来玩你吧,骚货。”
我本来困了,现在发情小妞主动求操,为什么不上呢?来吧宝贝。
但是,和女孩玩,我也不会啊……
没和女孩有过性体验,我不想接吻,不想吃她奶,不想吃她腿心。
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她说:“骚货,想不想看终极脱衣舞?”
她茫然的点头,傻了吧唧的,特别可爱,我就站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跳舞。
我跳的很慢动作幅度也不大,她从下面看着我的腿,我的身体我的穴。
我的穴微微开开合合,她说:“水水,你为什么修剪阴毛?为了好看吗?真好看,我也要。”
我不理她,我扭摆,抖动,起伏,没有一丝风骚的跳舞,脸色很正经,把自己的身材和穴尽情展示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