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我的一只手戴上手铐,锁在走廊的栏杆上。然后带走杨,单独审问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走廊。
我骨架纤细,他们就算锁最小的扣子,我的手掌骨一合拢,就从手铐里轻轻挣脱了出来。
我看着自由的手,再看看手铐,很茫然,我该怎么办?回酒店找老板?
不行,杨,怎么办?他是来看我的,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哪怕我管不了。于是我上楼,挨个屋找,找抓我的警察。
这个时间很短,我很快就找到了他——戴眼镜的年轻警察,他很惊讶;很凶,他问我:“谁放了你?”
“我的手太小,手铐拷不住。”
警察和我一样,也一脸蒙圈茫然,出去研究手铐,不一会儿回头看我的手,两下好一顿比量。
我猜他明天会把这件事,当成新鲜事告诉他的领导。看来,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他问:“你为什么不逃走?”
“为什么逃走,我又没犯错……”
他突然很生气,提高声音骂我:“操你妈的,你好人不做,去做婊子做妓女!”
我回答:“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妈,我妈特老实一农村妇女,还有,我真没卖淫。”
以后的事我记不清了,很模糊,这个警察不骂我了,和我聊天,越聊越温和,最后简直是平易近人。
期间,眼镜警察一直和我在一起,给了我水喝,问我饿不饿?水喝了,饭没吃。
这件事从晚饭后折腾到午夜,警察决定无罪释放了我们。
午夜,我和杨终于见了面,他送我回酒店,没有出租车,我俩只能走路。
路上又遇到警车,接受盘问,和刚刚的派出所通电话,给我们作证,我俩才无罪释放。
酒店的门关了,我没叫门,一拍打,不知道会惊醒多少人的好梦,算了。
我们去了附近开房。
小镇的民宿式旅店,很大很多房间,也很干净。没有客人,只有我和杨,
我们开了相对的两间客房。
我洗完澡,锁了门。杨来敲门,说的理由我忘了,我并没怀疑,放他进来。
我的天性如此单纯,总是轻信于人,没有边界意识,没有保护意识。
他一进来,就毫不犹豫扑倒我,把我扒光了,把脸埋在我的腿心给我口。
杨,在流芳镇唯二强奸我的男人。
我很累,非常累,推不开他,挣扎,无声地反抗。我扑腾一番,精疲力尽,只好放弃,他掰开我的腿,嘴巴含住我的肉穴。
我说不要,真心不要。这是强奸,我见他,绝没想过和他做。
我是颜控,是色女,杨很年轻很强壮,长得也挺好,可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和他做。
我失地望着天花板,赤身裸体,被杨压着,腿被折迭成m型,腿心大开。天花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有些反光,可以模糊看到我。
我的身体像黑夜花园里的花朵,静静绽放,柔美,肉欲,甜蜜……
吸引着一只路过的,活跃的蜜蜂。
如果我反抗,如果我叫,旅店老板娘肯定会管。可是,杨会再进派出所,他的工作会丢,他会被毁掉。
这件事正确做法就是大声喊老板娘,然后报警,告他强奸。
可是愚善的我选择了退让。
边界感丧失的我,再一次妥协了。
在我的认知里,男人强奸我是正常的事,不强奸才怪。而且那个时代的警察比流氓还恶劣,我习惯不求助警察,不愿意和任何警察打交道。
我累得睁不开眼,很烦恼,小男生太粘人,还不如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