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跟在我身后,关上门,我拨开这间卧室的百叶窗,可以看到大客厅的大部分情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装修格局,没有从任何地方见过。
我看着大客厅,男人们很安静,或坐,或站,或低声交谈。这是我完全不懂的世界,我不明白,他们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呼斯乐沉默地站着,她一定很紧张,因为她的脸冲着紧闭的大门,人也站在门口,打我的瘦高个站在她身边,防备着她,监视她!
我从二楼看着呼斯乐的背影,心急如焚,我的柳兰花姑娘,亭亭玉立,倔强孤芳,美而不自知!
其余的男人们也都静静看着呼斯乐,他们大部分人穿着休闲西装,非常体面,规矩。
这是有秩序的,有组织的成年人,是人们经常说的京圈老炮儿,小炮儿,
曾经的顽主。
如今因为国家管控逐渐严格,顽主开始“从良”了。穿上西服革履,注册公司,游走法律边缘,大错不犯,小错用钱摆平。披上仁义道德的皮,像模像样的装人做生意。
他们不会和我讲道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寻死觅活不让操,等待我的也是捆绑和毒打,不会改变被强奸的结局。我彻底陷入绝望,心里充满悲伤。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我转过头,对老男人笑了笑说:“二哥,我愿意和你睡,别伤害呼斯乐,行吗?”
他说:“行,你听话,没人碰她。”
“二哥,我会听话的。”
老男人跟我说话,一直笑,很温暖,他让我去浴室洗澡,并且没有跟进来。
我可能用了几分钟就洗完了澡,直接一丝不挂走出来。
我坐在床上,说:“二哥,你去洗吧,我等你。”
老男人看了看我的裸体,可能有点意外;我突然变得不拘谨。也或者,我的裸体令他满意,他笑了笑。
老男人进了浴室,我慢慢躺下,微微劈开一双细腿,心碎的想:
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等待屠杀和剥皮!
等待放血和切割!
我不再哭叫,没有人救我。
这就是我越来越沉默的原因。
这就是我长大后也愿意沉默的原因。